第 156 部分(3 / 6)
这里的,因为我比她自己上心不知多少倍。
因为有切身的体会,所以知道她每次吃药后会有多痛苦,所以那二个小时对她是折磨,对我则是炼狱一般,心里惶惶,总要身同感受的像要把那痛苦再重复一遍一般。待她那边完事,我也己经是一头的冷汗了。
治疗越是到后期,危险程度越是无限度的加大,好多次,我都抓住了死亡的衣角,以为再也醒不过来,好多次,又痛苦到连同手下的床单也要揪碎后来人更是恍惚的没有了意识,应峋总是不停的生起停止的念头,在他眼里,这件事情毫无价值,我只要轻轻一笑,便不知有多少的女人等着我来挑选,又何苦……
我不怪他,因他不懂,他未曾经历过我和雅灵的年月,更不曾知道这几年间我们心里的百转千回,走了多少的错路才隐隐摸到了未来的影子,有多珍贵,除了我们,外人根本不会了解。
且,我觉得值得就好,听别人做什么?
有一段时间,雅灵的胃口变得很好,人也有了精神,每天要做的事情很多,有时还会在屋子里悄悄的唱歌,我听应峋说这些的时候,就忍不住想象那情景,心情便好了很多,问他她唱了什么,他一脸痛苦的样子摆手表示不要再提了,我轻笑,雅灵的歌喉真是真是让人夸不得,又听他说雅灵似乎想阿姨了,我转念一想,她每天在屋子里确实也是很无聊的,便联络父亲商量着把阿姨叫来陪陪雅灵。
未等阿姨到来,雅灵第一次病发,我刚刚试完药便听外面吵嚷的声音,门一开,雅灵痛苦的蜷窝在推车上,我便好想起来抱抱她,或是借她只手给她些力量,可我那时也是连说话的力气都是积赞了好久,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很让人沮丧,好像每一次她承受痛苦时我都因种种的理由而不能帮到她半分,想想就让人即绝望又想自我唾弃,用尽的力气喊她的名字,要她加油,意外的看到她极轻的点头,心便放下了。
我相信她,她若是点了头,就定会做到,她……心底看我有多重,我比她更懂。
四个小时的抢救,我就躺在急救室外的临时病床上,灯一灭,我便昂头要起,应峋推门出来,向我比了个胜利的姿势,我长长的松气。
她昏睡不醒的日子我就躺在她身边,两张床中间隔了帘子,我也不用再因为要伪装而换上什么外套了因为我此时身上的味道己经与她相同,即使我站在她面前,她怕是也闻不到半分异常的,应峋偶尔心情好,会帮我握住雅灵的手,有时因为芝麻绿豆的事而烦恼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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