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郎城近含香瘴(5 / 11)
,听说贤妃前来求见他,悄悄走到前殿。
贤妃凛然说道:“臣妾有一言相谏,请皇上勿怪臣妾多事。”
他说道:“贤妃尽管明言。”
贤妃明知他语气冷淡,坚持说道:“皇上应知天象所显本是天意,如今带妹妹回京都来,恐会损伤国体,招致朝野讥评。”
他似乎早已料知贤妃有此一说,挑眉说道:“你是听何人所说?朕带回宫的不过是一名东都侍女,与她并无关系。你管束六宫还不够繁忙,如今连朕的事情都要一起过问了?”
贤妃不敢再言,告退而去,六宫慑他威严,均不敢多言。
建中三年九月,唐与回纥之战正式爆发。
他御驾亲征,大军挥师西下,越过边境势如破竹,三月之间连破回纥七城,离回纥可汗所占据王庭已不远。
军营中较之宫廷,的确是艰苦许多,我仍作宫中侍女装扮,陪在他身边,居然并未招致太多人怀疑。那些武将见我面者甚少,且不敢想到我竟然会出现在沙场营地。
但是,我瞒不过韩王、浑缄和路维扬。
韩王如今对他十分忌惮,慑于他之威势不敢张扬。
浑缄和路维扬皆无害我之心,纵然知道亦是故作不知。浑缄初次发现他身后侍女是我时,瞠目结舌,几乎连他的问话都答不出来,应是意外之极。
这些都不是问题。
我发觉自己信期居然已接连两月未至。
张太医为我医治以来,从未如此反常过,他让我吃的那些药方,也并未影响我的身体状况。莫非是至边境之后水土不服所致?
他回营进午膳之时,似是十分开心,说道:“茉儿,唐军胜券已在握,朕不日便可将那回纥王擒拿下了。”
我替他准备好膳食,微笑道:“皇上当年任天下兵马大元帅之时,英名早已威震四海,如今亲自督战,士气大振,自然是必胜无疑。”
他开心不已,仔细视我道:“朕虽是开心,却让你在此吃了不少苦,这些时日以来,你倒是清瘦了许多,朕实在是心疼。”他将桌案上参汤端起近我唇边,笑道:“朕一定要亲手喂你多吃些东西才好。”
我本不愿喝,见他如此关心,勉强喝下一口,突然之间只觉胸口泛起一阵恶心之感觉,冲出帐外便呕吐起来,却只是干呕。
他随我而出,轻抚我背心,柔声道:“茉儿,你可觉得好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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