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部分(1 / 6)
宫女抱过阳石哄了起来,却不见刘彻的脸色已经拉了下来,“好好的,手上怎么裹了布,怎么伤了?”
卫子夫满脸为难的说:“没什么大事,是下午学走路时,不慎摔了。”
“难道没个人在旁边照顾吗?下午跟在阳石身边的是哪个奴才?”
见刘彻有了怒意,抱着阳石的宫女哭着就跪在了地上:“陛下饶命,奴婢有多少个胆子也不敢对公主疏忽了,实在是……实在是……”
“住嘴!”
卫子夫突然喝住那个宫女,不让她说,刘彻便觉得蹊跷,命令她说清楚,那宫女便颤抖着将下午王婕妤为难她们、阳石摔跤不准扶的事情说了出来。刘彻听完,脸上竟然毫无波澜,但有听卫子夫在旁边啜泣着说:“都怪臣妾出身卑微,才让两个孩子……”
“你不必说了,朕心里头清楚。”
说完之后,刘彻忽然觉得这里也不再是个清静地方了,心里顿时烦躁起来,随便又说了几句就走了。
卫子夫送刘彻走后,心里惴惴不安,她原本想着刘彻定会为她们出头,但是刚刚那脸色,却似是什么事情也没有一样。她叹了口气,满心忧虑的走回了殿里。
刘彻心情不顺畅,就带着常融在未央宫里随意转悠,心里却想着,原来女人进了这未央宫,都是会变的。他喜欢卫子夫是喜欢她的简单,不用心计,不用担心身后的势力,她只需要待他如寻常夫君一样,他就会一直宠她,可是,简单的东西总也是留不住。
想到这里,刘彻突然想到年湘,他喜欢她什么呢?那感觉是喜欢还是欣赏呢?他分不清楚了。如果把她纳进宫来,她还会一如既往的那样和他商讨、说话吗?会不会,也变成同这些女人一样的人呢?
他走了好一会,心里越想越烦,回头对一直跟在深厚的常融说:“明天一早传旨,王婕妤蓄意谋害皇嗣,赐死。”
不知是夜太凉,还是因为说话的人语气太阴鸷,常融突然冷的发抖,颤抖了半天才说了个“喏”字。
王婕妤,美丽张扬,昨天才在陛下跟前承欢,明日却要被赐死,伴君果然如伴虎!
当深秋的朝阳照进未央宫时,常融就带人到王婕妤那里宣旨,听完旨意,一声凄厉的叫声传出:“我不信,我要见陛下,陛下……”
见她那如癫狂一般的神态,常融留下赐死的白绫,到殿外静侯着。王婕妤哭喊了一柱香的时间,常融走到看守的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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