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5 血衣镇(9 / 14)
的放松。
我走到罗婶身边,说帮她抱抱婴儿,她却拒绝了。我问她:"听说刘医生有治疗婴儿夜哭的秘方,你们在诊所里没找一下那个药吗?"
罗婶皱着眉头说:"刚才我们在诊所里找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却一瓶药水都没找到……"
这时,陈卓提着一桶红色的井水走了过来,递给罗婶,语音含糊地说,这水是他哥哥让送来的。该煮晚饭了。
罗婶舀起一瓢红色的水,倒进了刚淘好的米里。
晚饭的时候,陈璞不停到每一桌去敬酒,满脸通红,幸好镇里自酿的米酒度数并不高,所以看上去他还没有不胜酒力的迹象。不过,米酒的后劲很足,当夜幕降临,大家吃完米饭,酒席快要散尽的时候,陈璞终于受不了了。他在我的搀扶下,进屋刚点上油灯,就一头倒在在床上,睡着了。
等我再走出屋的时候,酒席上一片狼藉,席桌边上,镇上的居民横七竖八躺在地上,他们都喝醉了。
酒席上常常都会出现这样的场景,只要有一个人喝醉,其他人也会跟着醉。读大学的时候,教我们心理学的老师曾经说过,这是一种叫做群体无意识的反应使然。其实,这是伟大哲学家荣格的理论。
回到里屋,我看到陈卓也躺在床上,从他的裤兜里,露出了半个盒子,是一盒药。我走到他身边,掏出了这盒药,看了一眼,又放回了他的裤兜里。
走到床边,我将油灯拨得更亮了,豆油燃烧发出的香味,钻进我的鼻孔,这让我感觉非常舒服。
忽然,我听到陈璞翻了个身,然后打了个哈欠。我也忍不住打了个哈欠,一阵无可抵挡的倦意袭上了心头,打哈欠也是会传染的,这也是荣格群体无意识理论的一种体现。
我脱掉沾满红色泥土的鞋子,躺在床上,四肢舒畅地摊开,闭上了眼睛,等待睡魔的再次降临。
等我悠悠醒转过来的时候,闻到了一股很浓重的血腥气息。油灯的灯光摇曳着,我睁开眼睛,看到土墙墙壁上,我的影子被拉得一会儿长,一会儿短。
这时,我听到一声幽幽的叹息,是陈璞的声音。他坐在我的对面,抽着烟,落寞地望着我。
我想坐起来,却发现在我的手里,似乎拿着什么东西,抬起手,我看到了一把锋利的匕首,正握在我的手里。刃口上,还滴淌着来历不明的鲜红液体。我再向身边望了一眼,顿时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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