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山里到府里(3 / 5)
地盯着他,恍惚听见有人问:“他呢?”
温如玉俯瞰山崖之下,目光幽幽,回眸之际恰与小鹿对视。
他说:“死了。”
小鹿下意识反问:“什么?”
“他死了。”温如玉终于收回视线。
小鹿呆怔了很久,盯着温如玉一开一阖的双唇。
他死了?
他死了。
温如玉面沉如水,启唇还要说什么,小鹿突然哇地一声大哭打断了他。她哭得完全收不住,在这静谧的夜里犹如平地一声炸雷。
温如玉蹙眉不语,横过一抹眼色。
小鹿声嘶力竭、撕心裂肺,脖子突然一阵钝痛,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她终究没能赶得及回来见花师父最后一面,终是永永远远失去了他。人总是在失去之后才懂得珍惜,这句话表达小鹿的这份心情,再适合不过。
已经追悔莫及……
…
当小鹿环抱树身,远眺近在咫尺的巍峨宅邸,谁会想到不久之前的她还只能远远眺望山下零星火光,而现在却已经身处其中?
小鹿凝眸远视,小脸蛋上端着与之年龄不相符的深沉与忧郁。
只是这一次插腰立于树下的不再是花朝海,而是那位不知该叫大哥还是大叔还是大爷的同僚前辈。他仰视树枝丫上环抱大树不知在干啥的小鹿,忍不住开口:“你在干嘛?”
小鹿闻声一僵,小心翼翼地扳过脸,用特别正经严肃的口吻对树下的人说:“……我说我在夜观天象你信吗?”
“……”树下的人木着脸:“太阳还没下山呢。”
好吧,她就知道这个方法不管用。小鹿懊恼地揪着头发,紧接着听见他说:“阿一要见你。”
小鹿一颗心提了起来,该来的总归是要来了。
那一夜因为她的哭声太吵,于是很不幸地被大爷给劈晕带走了。至于为什么大家都喜欢劈晕带走这一点,小鹿觉得这是她们身为轻鸿士的一种传统。
不论如何,这一夜赶上山还算及时,那些不明来历的黑衣人被全部歼灭,可幸营里伤亡并没有上一世那么惨重,可是最重要的花师父终究是死了。
小鹿醒来的时候曾经期期艾艾地请求瞧一眼花师父的遗容,奈何人微言轻没人搭理,她郁卒地待在这地方好些天,等温如玉可算忙完了一切,这回总算抽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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