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四章】三冬寒(2 / 5)
见自家父亲前来,她挥手让人停了曲乐,放下手中的红玉九连环,笑着说:“这儿地湿,父王您小心路滑。”
让人打开了狱门,梁王走了进去,见她衣食无忧,这狱中也不似想象中的难捱。
“你倒是过得自在。”拎起了酒壶,看了一眼,“还喝上了清酒。”
刘慕摇摇头:“味道不如云雀楼里的好。”
梁王哼声,继而问道:“为何那日要去探望瓦图?”
哈哈笑出声,刘慕反问:“父王为何今日要来探望我?”
弄得梁王一下敛了面色,放下手中的清酒。
“本县主杀他做什么?倒打一耙、颠倒黑白的究竟是谁啊?您倒是想想我与瓦图将军又有什么过节?女儿犯不着。我纵是随性了些,却也无过分的念头。”刘慕站了起来,抿嘴而笑,看向梁王。
“鬼话连篇。”梁王却是不屑。
刘慕浅笑:“父王莫要不信我,如今我才是您的女儿。我们方是血脉相连的一家人。要是早两年就有了晖儿,现下也犯不着要刘暇那厮坐在皇位之上。哦好久不曾见到晖儿了,他还认得出阿姊么?”
梁王不明这刘慕的秉性究竟是像了谁,如此蛮不讲理,骨子里没有半点尊卑之分,骄纵惯了,锋芒外露却反倒无人敢触她逆鳞。
“父王莫不是要将我关一辈子罢?”刘慕又问,明目张胆地拿早就故去的人当幌子,“母妃的忌日就要到了,女儿现下也无法出去,还劳烦父王在陵中点两只蜡烛,烧点香火。”
梁王即便倍感不悦,但念在已故的刘慕母妃情面上,想着长久地让她留守于大狱中,亦不是个事儿。何况刘慕所说的话,并没有错。
血浓于水,他们方是一家人。
王挽扬出门的时候还未落雪,俞枳将她载到太医署门口的时候,她才发觉雪有些大了。
在这一个月的日子里,王挽扬恢复得尤为不错,大抵能同方来南岭时一般行走,只是太医令们不建议她有过多的活动。
骨头伤了是极其需要静养,王挽扬却怕长时间不走便生疏了,固执得很,出行也不愿再多用推椅。
因梁王告休,侯止舟也从编纂医经中略略抽了身,今日王挽扬前来,便再与她会诊。
小木槌依旧毫不留情地在膝盖与腰胯之上敲击,见王挽扬稍稍吃痛的神色,便放心了下来。
“如今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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