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七章】入膏肓(4 / 5)
周太医是朝内外被公认的医术最佳的太医,王挽扬闻言皱了眉:“肝病若是疼起来……”被王岑打断,“希望能不受折磨。”
原以为祖母得的仅仅就是信中的风寒,哪料到这书信并非逼她回来的幌子,王挽扬倒是有几许自责,是她将人心又想得险恶了。
望了一眼王岑,她继续说:“阿岑长大了啊,这几个月。”
“那你呢?”话底里是问她见到日思夜想的人了么,竟被一眼看穿。
笑了笑:“大抵还很幼稚。”
“爹说你六个月不曾寄回来一封。”颇有些怪罪之意。
王挽扬难得好脾气:“你们不也就写了两封,都是叫我快点回来的。”
两人走在庑廊下面,府内院子角落里还堆着些雪。
“爹生了好多白发。”王岑突然道。
“你煽情什么?”王挽扬笑。
“祖母说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看见你嫁出去的那一天。”
“她也不同我说,和你说什么。”语气渐缓渐沉。
“大概我是孙子,你是孙女罢。”王岑嘚瑟,却是一脸苦笑。
王挽扬刻意压下这句话题,面上好似释然,又道:“你有谁相中了要说给我听么?”
“我可做不来媒。”王岑推脱。
“那就不要多管闲事。”呀,这一句说得又过分了。
“谁多管闲事,只不过是为你担忧罢了,你瞧顾尧都成婚了。”
吞了口口水,王挽扬道:“这天底下的人必须成亲么?”
“生什么气啊,不想祖母留什么遗憾嘛。”
王挽扬突然严肃了起来:“你这句话讲得好似她时日不多,不可以乱说的。”
“是阿姊你非要这么想,你还说出口。”
“若不像他们那样催我,我教你如何温习考课。”王挽扬试着劝诱。
“怕我忍不住。”王岑有些犯愁。
望着俨然成人了的阿弟,几年时间不知不觉拉近了彼此的关系,王挽扬几许感叹。此时此刻的她或许是还体会不到他人生离死别的凝重,亦不知之后的日子究竟如何过,王挽扬倒是有几分豁然,好像不必被烦心事困扰,也不用对旧事担忧。
“等会去放鞭炮吧。”王挽扬望着屋檐下凝成的冰柱,笑着和王岑说。
却是被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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