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在世哪能不赌一把(3 / 7)
你吗?”
鹤子毫不犹豫:“没有。”
“……”
觉得自己似乎已经被遗忘到了一角的藩主大人,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沉下声音:
“二位请回吧。攘夷军与滨田藩结盟一事,我就当做没有发生过。”斩钉截铁,不留余地。
先前滨田藩辅助攘夷军退兵一事的人情,也一笔勾销。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鹤子不得不抬起眼帘,认真地直视这位风评据说相当软弱的年轻藩主。
可惜和她见过的所有大人物一样,对方犹如蚌壳一般,将内心的真实想法全部封闭了起来,面部表情纹丝不动,仿佛铜墙铁壁将他人探究的视线通通阻隔在外。
真是……僵硬啊。
她还是第一次见到死活不愿意被人搭救的。援助之手都伸到他面前了,他还躺在地上不肯起来。
金乌沉入地平线,如火的夕阳消隐光辉,苍穹从赤金染至鸢紫,渐渐朝着深沉的墨色过渡,光线愈发稀薄。
“……就算被世人——被自己的臣子耻笑为懦夫也无所谓吗?”移开视线,鹤子捧起手边的清茶抿了一口。
滨田藩是个普通的小藩,若不是因为唯一的港口具有重要的战略意义,根本就不会被天人军盯上。藩内大多数人都思想保守,视传统的武士道为精神支柱,这点光是从上次的会面就能猜出一二。
“……是。”
对于那些人来说,忍受折辱而活,绝对比死还痛苦,估计会嗷嗷喊着要切腹吧。
“你打算切腹吗?”
“……不,”对方迟疑了一瞬,但很快便坚定了内心,“身为藩主,我必须活下去。”哪怕是作为敌人的阶下囚,以此换来藩内一时的安宁。
依当今世道,幕府无能威信全失,无名小藩在纷飞战火中想要自保只能全靠自己。
鹤子缓慢点头。“真是了不起的自私。”她放下茶杯,“你有考虑过臣子的想法吗?”
迂腐归迂腐,那个对她施行人身攻击的中年大叔,敢在天人的眼皮子底下溜出城直奔攘夷军所在的战场前线,对自己主上的一片赤胆忠心是无法辩驳的事实。
对方怔了怔:“我……”
敛去眼底浮动的暗光,鹤子淡淡道:“跪下了喔。”
——据说啊,男儿膝下有黄金。
她抬起眼帘,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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