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后容易吐真情(5 / 8)
,起伏错落间泛开圈圈涟漪。
皮鼓低沉有力,三味线轻快悠扬,节奏错落却又奇妙地融合在了一起,蓦然踩着鼓点一起落下时,听者都不觉心头一震,像是骤然踩空一般酥酥麻麻地泛起痒来。
“……嘘,别说话。”
似是察觉到了真里赤槿二人的靠近,鹤子站在原地没有回头,望着前方的眼神专注得好似再也看不见其他。
大概是喝高了,围着火堆跳舞的家伙一个脚下不稳,在大家的注视下摔了个四仰八叉,顿时哄笑四起。那个摔倒的家伙也不恼,干坐在地上就跟着笑了起来。辰马早就醉得不省人事,正平摊在一旁呼呼大睡,桂一脸无奈,却又纵容着众人胡闹。
“……在笑呢。”鹤子忽然道,眼底好似映入了夜空底下摇曳的火光,琉璃般的色彩一点一点地融化开来。
周围都是醉得一塌糊涂的蠢货,高杉一手扶琴杆,一手执琴拨,脸色微红,似是也喝了不少。微垂眼帘,他轻勾唇角,隐约衔笑。不同于往常的凉薄,也不带丝毫讥讽,褪去一切修饰,只是单纯地在笑。
将过去未来通通踩于脚下,意气风发间就好似已将世间万物收拢于掌心——那只是神采恣意到有些孩子气的笑容而已。
好似只要有身侧之人相伴,世上便再无险阻。
耀眼得令人移不开目光,也舍不得移开视线。
“……你看,”鹤子小心地放轻了声音,眼中盈满几乎要满溢出来的光辉,不动声色地层层柔软下来,“他在笑。”
三味线流水般清越的琴音既像是在聆听,又像是在回应。
弹奏的既不是风雅的乐章,也不是复杂高深的曲目,只是周围的蠢货都相应得特别热烈的,特别适合在酒后弹一首助兴的无名小曲而已。
鹤子却很喜欢——比以前听高杉弹奏过的任何一首曲子都喜欢。
真里在一旁沉默半晌,终于忍不住嫌弃地开口:“把你脸上的傻笑抹一抹,都快化掉了。”
鹤子小小地愣了一下,下意识地摸向自己的脸。
她刚要开口,三味线的琴声却忽然被粗鲁打断。满面通红的银时抱着不知道哪里弄来的破碗,一边跟着高杉的琴声瞎敲一边扯着嗓子乱嚎起来——哦不,是唱歌,可惜调子走得歪七八扭,听起来简直如同鬼哭。
前一刻还和谐的气氛立刻就被毁了个七七八八,高杉和银时默契地提着对方的衣领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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