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又如何(1 / 7)
越过门扉,踏入灯火通明的花之街,恍若将俗世凡尘都忘却在身后。
缀满繁花的枝桠盈盈垂落,在夜风中轻摆。灯笼高悬,光芒如水流淌,将眼前的街道都笼罩上一层暧昧的颜色,如膈轻纱。行走在道路中央,莺声燕语不绝于耳,满目尽是乌鬓似云、肤白胜雪的年轻女子,隔着阑干朝驻足的看客频送秋波,一颦一笑皆是万种风情。
那些乡野出身的攘夷志士何曾见过这般景色,一下子都看直了眼,连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杵在原地的呆愣样子惹得周围的游客一阵发笑。
“这可真是……活的……小黄丨本啊。”一个队士傻傻地发出如此感慨。话音刚落,旁边忽然传来一声轻笑。簪花摇曳的舞伎一手提裙,以袖口轻掩朱唇,袅袅娜娜地踩着高屐从身旁行过。
和其他狼血沸腾到智商阵亡的攘夷志士相比,银时和高杉表现得倒是正常许多,只是肩膀细看之下微微有些僵硬。
“啊哈哈,放轻松,放轻松。我们是来玩的,不是来结仇的。”在场最游刃有余的就是身为金主的辰马了。这家伙从步入花街起就一副如鱼得水的样子,仿佛回到了老家一般熟稔自然,花街的繁文缛节也是由他在路上为众人进行了解说与提醒。
他从后面同时揽住银时高杉的肩膀,笑嘻嘻地打趣道:“这么紧张的话,可是会被人家姑娘笑话的。不过任谁都有第一次嘛,习惯了就好。”
“……喂,说你呢,把那副想上厕所的表情收一收,很丢人的。”银时转头对着高杉如是道。
“呵,紧张得想上厕所的家伙是你吧,”高杉抬起眼帘, “怎么,草莓牛奶又喝多了吗?”
“不要激动嘛,我知道这是你的第一次,会紧张是正常的。不要担心,说不定真的会有眼瞎的姑娘不计身高看上你呢。”银时露出“不必多说了,我都懂”的表情。
高杉脸色一黑,旋即凉凉笑开:“顶着一头天然卷招摇过市的家伙也真敢说啊。”
“什……瞧不起天然卷吗?阿银我告诉你啊,天然卷可受欢迎了!”
涉及到雄性脆弱的尊严,本就在无形之间进行较量的两人视线在空中相撞,噼里啪啦地擦出火花。
“啊哈哈,假发,这可有点不妙啊,”辰马抓了抓后脑勺,略苦恼地转头望向一旁的桂,“这两人的胯丨下之剑已经蠢蠢欲动起来了。”
“不,腰间的佩刀倒是真的快要出鞘了。”桂吐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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