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会因他人而改变的生物(2 / 6)
上。敌人才不会等你准备好了再冲上来。这么体贴又有风度的敌人,若是真的存在的话,请务必给我来一打,哦不,是三百打谢谢。”
周围的队员噎了半晌,神色间隐约还有些不服气,却没出声呛回来。
那天鹤子提前结束了训练,放那些挥刀挥得手臂都快失去知觉的队员休息去了,自己则拎着养乐多,找到了坐在走廊上对着月光擦拭爱刀、估计又是跟银时吵了一架的高杉,硬是拉着他聊起了人生。
说是聊人生,基本上都是她在单机,高杉全程都保持着那副一点都不讨喜的嘲讽脸——没有甩袖走人就已经足够了。他可不是会含糊应付打哈哈的人,还坐在那里就表示他并未如明面上摆出来的一般不给情面。
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从前线最新传来的战报到桂的护发心得,高杉这次耐心得有点超出了她的预计。鹤子不得不停下来,喝了一口养乐多润润嗓子,刚打算继续,一抬头,却正好看到高杉似笑非笑的表情:“怎么,不继续说下去了?”
轻哼一声,他将擦拭得寒光凛凛的佩刀随着一声轻响收回鞘中:“还是说,你终于想起自己是来干什么的,要说到要点上了吗?”
鹤子默了小片刻,唇角一弯:“……说到要点?原来我想要说什么你都已经知道了啊。” 耸耸肩,她将养乐多一饮而尽,空瓶随着一声轻响被置于身侧,接着惬意地舒出一口气,“太好了,既然如此,我就没有多言的必要了。”
空洞的说教,若是能起效就怪了。更何况是像高杉这样洞若观火却又心思别扭的,有时候自以为是地把话说开,只会起到反效果。
高杉的态度,光从他没有打断自己这点就已经看得出来了。
鹤子忍不住笑笑,站起身,将安静的月色还给对方:“那么就拜托了。”仿佛没听到高杉略不爽的轻啧,她按了按酸痛的肩颈,朝来时的方向走去:“那些家伙整天缠着我诉苦,偶尔也会想清静一下啊。”
第二天。她和以往一样在树下看着不幸被点到的队员接受高杉铁血无情的“指点”。
随着一声痛叫,“啪”的一声,木刀在视野内旋转着高高飞起,掉落下来插入地面。那名队员捂着面门往后一个踉跄跌坐在地,灰头土脸,手背红肿。
刀花一挽,高杉收势站直身体,动作行云流水,一身清爽连汗水都无迹可寻,好像从始至终都没挪出一步。
在众人的注视下,那个队员垂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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