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狱(3 / 6)
的守军,一声呼哨令下黑压压一片巡逻守卫纷纷向他们聚涌过来。越狱计划提前宣告失败,即恒也不能再悠哉地躺着喂虫子了,他卯足力气奋力一挣,硬是将那粗壮的寒铁挣断了好几截。久违的自由让他一时难以控制四肢,他拼着一口气强行让身体动起来,此刻偷得一时懒,恐怕这辈子都不用辛苦了。
五天的束缚让身体近乎走向死亡,气脉堵塞,蛊毒大作,自伤口滴出来的血都隐隐有了泛黑之色。但他没有时间再去顾忌,对手的刀锋已略至眼前,他急闪而过跳下板车,顺势擒住对方的手腕以肘击向肋下,那里是身体最脆弱的部分之一,他十分清楚如何高效率地放倒对手而不伤其性命。
三人很快就被围了水泄不通,但很快包围圈就震退了一圈。孙钊和张花病虚汗连连,但有过食人鬼一战的经验,他们很快就冷静下来,以免自乱阵脚。即恒的身上犹自升起袅袅金色的烟尘,如梦似幻,美不可言,他若不动如山站立在此地,远远望去倒有几分佛陀升天的意境。然而他手臂手腕上涌出的黑血却又若罗刹般骇人。
孙钊始终不敢正眼去看他,那匪夷所思的一幕让他一时有些难以接受。虫子会咬破肌肤钻血而入,虽剧痛难当,但并不会危及生命……二少将那瓶子交给他的时候分明是这样说的,他可并没有交待那虫子遇着血就会自燃化烟,一只只抢着煮饭一样死去。
方才大花不慎沾上的虫子也还好好地同他掉在地上的皮肉纠缠,怎么队长身上就放烟火了?
然而情势已容不得他有丝毫的分心,百余人的队伍围攻三人无异于瓮中捉鳖,即恒见势不妙忙吼道:“二少在哪?”
右边张花病的声音传过来:“他在第二道门之后等着。”
“几个人?”
“一个人。”
即恒遥遥望着那道门,不知陈子清是否已经察觉了计划有变。
“那个神秘人呢?他做什么打算?”
孙钊哭丧着脸:“不、不知道啊,他交待完我们的事以后就失踪了。”
即恒愕然无语,勃然大怒道:“这么无脑的计划你们竟然就真的敢来?连对方的底细都不清楚就敢轻易地相信?你们到底是不是成盛青的手下?”
“还有一个杀手锏没出,我呸,大花我就说你把芯留得太长了,你看到现在都没有爆!”孙钊气急败坏。
张花病粗着嗓子辩解:“谁叫你坏事,按计划得我们过关卡的时候才会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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