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亲手推开(5 / 6)
都散了吧!”
寒浞一说完,殿中人立刻作鸟兽散,谁都不想再看国王的家务事,至于有夏使者也是一脸惶恐的退去。唯独玉卮和寒涟依依不舍看着彼此,从寒浞的意思来看,他们恐怕连今晚都不能一起度过了。
“王上,涟求王上准许涟和母妃一起度过这最后一晚。”寒涟一声喝住了要走的寒浞,后者很不耐烦地甩了一句:“准了。”
寒涟没有喊他父王,这令寒浞心里很不痛快,可是,寒涟真的是他的儿子么。这样的疑惑在刚才看到寒涟的脸时就打消了,他们父子长得太像,任谁都不可能否认。
这不禁令寒浞再度想起了玉卮,若不是她的药,他也不会有自己的孩子吧。
问题是,为何身在有夏的玉卮生病了,却不能自医呢,这令寒浞好生疑惑。带着这个疑惑,他看着寒涟母子离开了大殿,那萧瑟的背影总会让寒浞心里不舒服,却依旧说不出为什么。
回到那座住了八年的宫殿,玉卮全身无力的瘫软在床上,她不知道将来会怎样。要知道,她一直不喜欢去一个陌生的地方,面对太多陌生的人,那样她会害怕,这是她与生俱来的天性。
“娘,你不想去夏国,对不对?”寒涟看出了玉卮眼中的迷茫,他紧紧握住了玉卮的手。
“涟儿再给娘吹一曲吧,今晚过后,娘恐怕再也听不到了。”玉卮说完掩面而泣,此刻的她只有无助和痛苦。
“娘别哭了,孩儿这就是去吹,这就去吹。”寒涟受不了玉卮的哭声,他急忙去拿骨笛。
幽怨的笛声响起,玉卮渐渐停止了哭泣,红肿的双眼望向窗外的月亮。可月亮却躲进了薄薄的云层之后,掩去了所有的光彩,她记得那一年的月色也是这般的昏暗,让人看了心里难受。
玉卮不知道的是,一墙之外,寒浞站在墙下,听着墙内的笛声。不知为何,他会再度来到这座宫殿旁,其实每年的这一天,他都会来这里,只不过墙内的人不知道罢了。
每一次,他都只是站一会儿就走,而今天他始终挪不开脚步。如果说过去的每次来都是想看看她是不是还活着,那这一次,他是有些不想她离开。明明是自己要她走的,为什么现在会这般的难过。
笛声阵阵,心痛者听之,疼痛的地方慢慢平复,不再难受,却觉得这夜太短暂,只希望可以更久一些。烦躁者听之,却是更加的烦闷,只觉得这长夜是如此漫长,漫长到就连呼吸都是一种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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