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章(10 / 14)
性地往拉滕堡打了个电话,我万万没有想到,维托德马上接了。
“罗塞玛丽·海尔特,”跟大多数情况一样,我结结巴巴地报出自己的名字。
“谁?我不认识,您打错了,”他冷淡地说道。“是我呀,”我像个哭泣的小孩一样尖声说道。
“哦,是蒂哈,”他突然大笑一声,“噢,对不起您了,我没有马上反应过来。”
他不是以“你”而是以“您”相称。我本来是想说什么话呢?于是我问起他的健康状况,他是否早就离开毕克巴赫了。
“我是今天上午才回到这里的,”维托德很殷勤地解释道,“您知道吗,我在给十二年级的学生上课,我再这么缺课的话,那肯定不行了。我也知道得很清楚,请人代课往往不怎么理想,可我毕竟不想让我的学生因为我的情绪低落而受影响。”
事实上,在我们见面的时候,我还一点也没发觉他情绪低落呢。
“那么您现在必须备课了吗?”我迟疑地问道。
“备课当然要备了。可是我家院子里一团糟的,那帮家伙差不多把院子踩平了。从星期一开始,朋友给我介绍的一个南斯拉夫清扫女工就过来了。不过在她来之前,我还得彻底收拾一下,还要研究一下洗衣机。”
璧德现在肯定会主动给他提供帮助了。我必须克服我此刻的局促不安,将我的意思表达出来。我避免以“你”或者“您”来称谓。
“这个周末我例外地没有什么安排,我可以过来帮忙。毕竟洗烫的活儿我还会做,院子我也可以简单收拾一下,在此期间我也可以煮点咖啡,买个蛋糕什么的。”
为了谨慎起见,我没有提到做饭。
“这真是太客气了。但收拾本来就谁也帮不了我,我还得自己干。洗衣机的活儿我自己一个人也干得了。南斯拉夫女人星期一过来烫衣服。另外星期日我有客人要来,所以我的日期已经排得满满的了。多谢了,蒂哈,这个主意很好。也许下次再安排吧。”
我请他一旦需要我,就打电话给我。在不痛不痒地友好闲谈之后,我们说了声再见就挂了电话,没有约定何时再碰面的事。
我恼火得将长沙发靠垫扔到了地上。狗儿以为这是针对它的,慢慢爬过来,请求我的原谅,好像一切都是它的错。我轻轻地抚摸狗儿,劝导狗儿:“嗨,狗儿,我这一生中第一次想要点什么!不管付出什么代价,我要定了这个男人!可是这事做起来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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