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11 / 13)
也就不可能有收获,这是一个古老的真理。我稍稍向他身上靠去,这是对他进行一次小测试。他对我的出击没有立即做出回应。为了不致失礼,他听任其发生,但在可容忍的时间过去之后,他移动了一下就抽出身来,点上了第二支烟。
如果从一开始就看出是失败的结局,我干吗还要去反复考虑这种可能性呢?他不想要我;他只是喜欢我的柏拉图式的爱慕,而为了得到我的这种爱慕,他也愿意一旦有机会就会起劲地安慰我和关心我。我站起来。他立即跟在我后面,没有任何挽留我多呆一会儿的意思。我们走到门口。
“你以后千万要记住:我随时欢迎你的光临。可是我不希望有人站在我的院子里,偷偷地观察我。光是想到这一点,我就要发火了!”不过,为了不让人觉得他那些警告性的话有多么严重,他微微一笑,然后他的嘴唇轻轻地碰了下我的脸颊。我向他告别。
罗默尔太太到美国去了。那条狗又回到了我身边,由于它的存在我感觉稍稍得到了安慰。和孤独的人习惯做的一样,我经常和它说话;我也和死者说话,和璧德,和我母亲,甚至和斯卡拉特说话,向她说明我的致命伤和我那忧郁的精神状态。
一天晚上,维托德打电话给我。自从那次他在院子里逮住我之后,我既没有看到过他,也没有和他说过话。事后我越来越清楚地感觉到我当时那种尴尬的处境,我突然再也不想见到他了。
他没怎么转弯抹角,就直截了当地开始说事了。
“计算机警官刚才又上我家来了。我打电话过来,是想提请你注意。很有可能他也会到你家去的。”
“有什么新情况吗?有需要我特别注意的事吗?”我问道。
“那好吧,我们反正都已经讲过了。你答应过我不说我和斯卡拉特夜晚见面的事,也不说希尔柯死时我和你在场的情况。我能够相信你吗?”
“当然,你当然可以相信我。希尔柯案子是我们两个人的事。”
我们通话半小时后,那名拉滕堡警官果然上我家来了。我把那只骂骂咧咧的狗关进了卧室里。那名男子彬彬有礼,沉着冷静。他说他有几个问题,因为在这三起死亡案中还有一些问题没有得到澄清,其中有些问题我有可能会想得起来。
他首先详细询问我和璧德的关系,尽管这个案子根本不在他的职责范围内。我必须向他确切地描述我所知道的这起事故。
“我知道所有报纸上是怎么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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