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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期间失去贞操,否则搞成这样,绝不可能掩人耳目。
琼恩来开门,一脸惊喜。鄂文抓起我的手吻了一下,交代琼恩要好好照顾我。
我关上门,背靠在门上,觉得失血到快要面无血色。
“怎么了,爱瑟,”琼恩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心想,琼恩什么时候才会发现血正沿着我的腿往下流,黏答答地渗入我那双漆皮的黑鞋里。搞不好就算我中弹,快要死掉,琼恩也会以她那双黑眸愣愣地看着我,期待我开口要杯咖啡和三明治。
“护士在家吗?”
“不在,她去卡普兰楼值夜班……”
“很好。”我挤出苦笑。又一摊血突破湿透的护垫,展开令人厌恶的旅程,奔向我的鞋子。“我是说……惨了。”
“你的样子好怪。”琼恩说。
“你最好去找医生来。”
“为什么?”
“快。”
“可是……”
她还是什么都没发现。
我弯下腰,呻吟了一下,脱下一只购自高级百货公司“布鲁明黛”的黑皮鞋。我把这只被严冬摧残皲裂的鞋子举到琼恩那双睁大的圆眼前,将鞋子倾斜,看着她注视着从鞋里涓涓流出,滴到米色地毯的血瀑。
“天哪,怎么会这样?”
“大出血。”
琼恩把我半拖半拉到沙发上躺下,然后在我染血的脚下垫了几个枕头,往后退一步,质问我:“那个男人是谁?”
在那一刻,我有个很扯的念头,我以为如果我没全盘托出一整晚和鄂文干的好事,琼恩就不会帮我找医生,但就算我说了,她也不会找,因为她要惩罚我。但我随即发现,她只听到字面意义,没去深思背后所代表的含意。她压根儿没想到我会跟鄂文上床。他的出现,只不过让她在见到我而兴奋惊喜之余,多了点刺眼的感觉。
“反正是某个人。”我说,虚弱地比出不想再说的手势。又一波血涌出,我惊恐地收缩下腹肌肉。“快拿毛巾来。”
琼恩跑出去,转眼就拿了一叠毛巾和床单回来。她像个动作敏捷的护士,脱掉我被血濡湿的衣服,最后碰触到我两腿间那条深红色的毛巾时,吓得倒抽一口气,但立刻帮我换上一条新毛巾。我躺在那里,努力让心跳变慢,因为每次心脏一跳,就涌出一股血来。
我想起在学校修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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