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7)(15 / 24)
各自的事要忙,并不觉得一个躺在医院里随时都要死的丈夫比自己眼前的事更重要。容家大小姐的相亲对象在拍卖会上吓死了,二小姐……你知道的,被送去杭州老家养伤了。容嘉上正整日同七爷杀得你死我活,恐怕还巴不得亲爹干脆一口气过去了,就此执掌大权呢。做太子的,都嫌皇帝老子碍事吧。”
“要是容定坤就这么轻易地死了,我还觉得不解气呢。”冯世真搅着咖啡冷笑,“我看报纸上说,容家和孟家如今势同水火。情况很严重了吗?”
“以前还装着表面和平,现在是彻底交恶了。”肖宝丽抿了一大口咖啡,叹道,“你别说,你那个容嘉上,还真有两把刷子。”
“什么叫我那个容嘉上。”冯世真淡淡地一瞥,“我和他的事,七爷没和你说?”
“大致知道一点。”肖宝丽说,“所以我才说他真是不可小瞧。年纪轻轻的,不过才二十岁,几乎还是个少年人呢,却有那么多心思,又还那么沉得住气。别说你我,就连七爷先前都看走眼了。你知道吗,他居然早就已经准备恶意抛售孟家公司的股票了。七爷这次损失真的不小。他开完股东会回来,半个晚上都在射击房里打靶。”
孟绪安没有发火砸东西的喜欢,心情不好了,就去射击房练枪。听肖宝丽这说法,容嘉上显然让孟绪安吃了不小的亏。
冯世真又往咖啡里丢了一块方糖,说:“人有失足,马有失蹄。我之前和容嘉上算是朝夕相处,但是我也没看出来。他……他装得真像。”
冯世真眼神沉沉,像雾霭蒙蒙的雾色。
那些高傲的眼神,天真的笑容,缠着你,冲你撒娇时,让心都醉了一般的率真和执着。那双眼睛是那么清澈而明亮,像被阳光照射得湖水澄清透明的湖水;那些话语是那么真挚而动人,贴着你的耳朵轻柔地诉说,从耳朵,直接进入到心里。
可那些都是假的!
背过身去,他会阴沉冷漠地注视着你,看着你自以为不会被发觉似的做着小动作,看着你笨拙地和他调情,在心里默默地嘲讽着你手段粗糙,讥笑着你不自量力,居然以为这点小伎俩就能哄得住一个精明的富家公子。
在她为那些话语和举动心动不已,为自己的欺骗愧疚,为两人无望的爱情而悲伤的时候。那个男人也许正在倒计时,等待着真相揭露时张狂出场。
“我觉得自己真蠢。”冯世真低低叹了一声,拿手撑着头,漫无意识地搅拌着半凉的咖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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