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喜兰香入梦中(3 / 5)
点。
便是这一个“忍”字,古之成大事者,没有一人是不能忍的,有人能忍□□之辱,日后功高盖主,有人能忍尝胆之苦,最后复国成功。
公仪坷抿着笑唇,深深地看了宫一一眼,那双桃花眼中幽冥暗沉,他此刻似乎更加明确了木千青这一切是在做什么。
是在作死!
“喂。”
沉沉的神色收回,公仪坷瞧见身前抬头看向自己的宫一,一脸的嫌弃遮都不遮掩一下。他风流勾人地笑问:“怎么了?”
“你能不能不在我身边站着,跟你共处一室,呼吸同一片空气,我会觉得浑身不畅快的。”狼毫笔还握在手中,宫一眼睛都不眨一下地说完。
折扇停了,连那彩绘中的仕女似乎都笑得尴尬。他的确是个厚脸皮,不然也不会三番五次明知被不待见还是巴巴地往这儿跑。
可是他再厚脸皮也敌不过宫一如此犀利的直接,他简直要悲极而笑了。
“我、不然我先离开?”公仪坷打着商量的语气,实在有失一个侯爷的尊严,可是他如此低声下气,好商好量的。
对面的人依旧:“那最好了!”
非常的爽快!
对于他自动请缨离开的行为,宫一没有一丝感激的同时竟然流露出少许理所当然来。
公仪坷只见宫一重新低下头,奋战纸笔间,再次忽视了他的存在。离开前,他轻咳一声,没有得到丝毫回应,踏出门槛时,他又重咳两声,依旧没有丝毫回应。
人都已经走到门口了,再转回去似乎更加古怪,公仪坷无奈,只得灰溜溜地离开了栖暖室。心想反正妗赤在暗中保护,出不了什么岔子。
等到脚步声都消失在了门外,宫一才沉冷地抬起头,望去门口的神色再无半点嫌弃烦闷的星末。那一双又黑又亮的圆眼中满是疑惑与警觉,樱唇紧抿,眉心轻颦。
方才她逼迫公仪坷离去,不全是因为不喜这个侯爷,更多的原因是公仪坷注视她的眼神太过古怪,她的确没有抬头看,却不代表她没有感知。
那种如被不知明的东西盯着看的感觉,十分不好,说不上来的压抑。
刚刚清醒,知道自己因病而记忆全失时,更多的是惶恐,惶恐这万千世界没有一处是熟悉的,渐渐适应了身边的人事,渐渐接受了木千青的亲情后。
宫一骨子里的那份警觉似乎在苏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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