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1 / 11)
02.
“不知道你是否听说过一种……名为‘花吐症’的病症。”广津柳浪说。
中原中也同带着一份需要签字文件清晨造访的老人无声对视片刻,他显然已经在广津柳浪还没到的那段时间里已经度过了震惊期,并飞快冷静镇定了下来,把所有的惊疑不定都镇压在了皮肉之下反正除了表情有些麻木,他并没有叫广津柳浪看出什么端倪。
广津柳浪大约没想到他会对这种领域有所涉猎,不,应该说是没想到他已经通过惨痛的亲身经历来了解了有关这种病症的事情,所以同上一次一样,没有停顿便继续解释道:“‘花吐症’是一种数量极为稀少的病,我也只是从…………”
老爷子的嗓音又沉又稳,而疑似已经死了一次的黑手党最高干部端起先前磨好的咖啡,一边听着广津说明他所知道的情报,一边缓缓、缓缓地将咖啡杯凑到唇边,若有所思地抿了一口杯中苦涩的液体。
一样的。他心想。
除了有细微的不同之处,但由于他按照自己曾经经历过的回忆,重新做出了某些关键性的反应,以至于广津柳浪在进门一时片刻的寒暄后再次注意到他的异常,注意到他的无法出声的现状以及那些从口中掉落的不祥的花瓣,所以如同之前发生过的那样,广津柳浪对他说了有关自己所知道的“花吐症”的事情。
细细袅袅的白气在咖啡杯上方蒸腾,中原中也在广津的叙述中无知无觉将一整杯咖啡喝下了大半。咖啡里没有一匙糖奶,虽然由于是上好咖啡豆、以及是用了咖啡机现磨的关系导致喝起来的依旧香醇浓厚,但口感归口感,味道还是苦涩得好似草药一样,仿佛闻一闻都足够提神醒脑。
当然,他在平时并没有早起空腹喝清咖的爱好,更习惯不紧不慢给自己煮一杯加两汤匙砂糖的牛奶但眼下为了让自己能够更为迅速地应对眼下的状况,喝容易放松精神的牛奶显然不是一个好选择。
中原中也把喝得只剩一个咖啡底的瓷杯随手放在一边,眼神复杂地看着一切按照熟悉的轨迹再度开始转动。他之所以再一次从清醒过来的六点开始,按平时习惯的那样晨练洗漱收拾吃早饭,直到等到八点半广津来敲他的公寓门,就是为了最后确认是否真的发生了一些无法解释的事情:他因为花吐症而在周四傍晚六点整死去了,然而当他再次睁开眼,却发现自己回到了一切开始时的周三早晨。
说实话,在广津柳浪和记忆中分毫不差地敲门之前,中原中也对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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