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部分(2 / 7)
时,吴征故意滑了一跤,是要杨红柱趁这个机会去取东西,但陈小华却拉了他一把,这也是为什么后来吴征会表露不满。
“至于为什么放她走,两个理由。第一,她后面另有他人。”夏礼白拿杯盖拨了下茶水上的浮梗,不紧不慢道,“第二,她失忆了。”
满座哗然。
常颖在电视里说了好几句话才反应过来自己切了静音,打开麦克风正欲重复问题,万鸿洲已向夏礼白发出诘问:“小夏,你怎么确定她是真失忆还是演得好?要是她真的失忆,去后崖不会刺激她吗?重温创伤场景,是唤醒记忆的有效治疗手段。”
“这点我也觉得意外,也不排除演戏的可能。”夏礼白转向壁挂电视,“常姐,案发第四天驻场的安保主管是亲眼看到她摔下后崖的,我没记错的话,您说这位主管‘绝对’可靠。”
常颖试了试麦克风,故作不满道:“你这话说的,他是我堂弟,能不可信?”
“一位从事安保工作的专业主管和陌生人交谈时间超过两分钟,陌生人先询问他伤者的情况,又透露案发当日有第四人在山庄附近,他却无法准确形容出此人的样貌、年龄、体型甚至性别……常姐,他真的可信吗?”
谭晔瀚轻飘飘道:“她自己家的东西都看不住,弟弟出这样的纰漏,并非无法理解。”
常颖伸出涂了红色颜料的长指甲,威胁似的抓挠摄像头,“我告你们啊,明年开始我让我爸不给你们打折了。”
“……”
几人交头接耳聊了会儿,夏礼白轻咳一声,唤回大家注意。
“兔子情绪激动时有磨牙咀嚼的无意识习惯,过度思考则引发头疼,以及……”她顿了顿,略过“尿遁”这一条,“嗜睡,这些是大脑损伤的显性特征。”
“姑且当她是失忆。”谭晔瀚拿烟斗轻磕桌面,“小夏,你刚说背后另有他人,是说她背后有关系网,又或者,不止她一个小偷?”
“谭老慧眼如炬。”夏礼白轻轻颔首,“假定八年前在苏姐家偷完东西留下道歉信是她第一次行窃,推算下来,那时她的年龄尚不具有完全民事行为能力,甚至,没有分辨是非的意识。我认为直到两年前山庄失窃,她都和杨红柱一样,只是工具。”
这六个人之所以齐聚一堂,是因为那小偷不仅偷东西,还会留下一封道歉信。
最早是苏姐家祖宅失窃,一陈列架的清宫藏品,整整齐齐消去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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