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0 部分(3 / 7)
认识她。
一会儿又觉得是她自己过于软弱,在这里呆上两三天,她的精神状态出现了偏斜,开始草木皆兵,甚至出现幻听
在黑沉沉的走廊摸着墙壁往板寸带她去过的暗室走,有两次星琪明明听到附近响起脚步声,但都是极轻的一两下,起得没头脑,断得没着落。
她比记忆中任何时候都要或者说强迫自己相信侦探。
按一周侦探的惯例,作为侦探搭档的星琪大约需要再熬三天,但外教的任职期限到明天下午。
夏老师先离开了,作为卧底的邢琪怎么办?
再呆上几天,她可能会疯侦探为什么要让她来这地方呢?
她不自觉地想,以后要是都没有侦探了怎么办?
食髓知味,味道的记忆固然深刻,但不易铭记,难以回味。
夏老师如果离开了,只要七天时间,她就会把夏老师忘个精光。
如果夏老师不想要她,放在这里正正好……
等等,为什么夏老师不想要她?
因为她是……
后脑突然一阵尖锐刺痛,像锥子穿透头盖骨,疼得浑身肌肉僵硬,四肢手指脚趾不自觉收缩。
星琪仓皇地推开最近的一扇门,人没站稳,又或是不堪疼痛,索性仰面躺倒,后脑重重磕向地板。
“咚!”
孙襄理喝大了,酒杯连放了两次愣是没放回水碟,干脆一捶桌,手一松,任酒盅半只悬在桌沿。
她抬手挠挠发红发痒的后背,放回时,顺势搭在夏老师肩上。
夏老师也喝了不少,懒洋洋地靠在做工粗糙的椅背上,头疼似的揉着一侧太阳穴。
这一桌人喝酒都上脸,只她一个不仅不上色,反而褪色。越喝脸越白,惹得众人不自觉侧目。
“夏老师年少有为,嗝,怎么说咧……就是人跟人的起跑线,我们这些老没用的快到了终点线,想自己老牛逼了。”孙襄理扫开夏老师披散的遮住耳朵的长发,“谁能想到跟夏老师你”
孙襄理右手旁另一位襄理接口:“压根不在一条赛道。”
“就拿着这一桌菜说,噢哟,这牛肉,这海参……”孙襄理咂咂嘴,大手一挥扫向摆满餐盘的桌子,“亏我们昨天还腆着老脸说给您尝尝野味,谁能想到真正的行家在这儿呢,还是您讲究。今晚这顿沾了夏老师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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