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8 部分(6 / 7)
不下,也不好意思吐。
她为什么想不起来老人家是谁?
按过去的经验,她不愿想起来的记忆通常和重塑的三观南辕北辙,无限趋近于她所了解的极限残酷。
“我吃饱了。”
她推开饭碗里抬头看老人,他也正看着她。
“我们出去走走。阿英,拿两件外套,给小朋友也拿一件。”
老人带她去的地方是半山小道。
山间风凉,星琪听到前后各有脚步声,应是保镖之类的。
看起来是修身养性的隐士,其实也很惜命。
但是,他怕什么呢?
到了一处平台,老人的拐杖指向前方湖泊,“我上次见你,是在一个冬天。”
湖从远处看不是很大,中间一座鹅卵形小岛,两座瓦房分别占据东南和西北角。
远远看,小岛离岸边最近的地方也有四十来米。
鼓噪的风声瞬时穿透耳膜,星琪听到后槽牙摩擦的咯吱声,她填了颗牛轧糖,但没等她咬碎,一股强烈的反胃感让她快走几步,然后冲着树根干呕了几下。
星琪回过头,死死地盯着他:“我怎么称呼你?”
她意识到对这位老人她没用过敬语,因为尽管是老人,但他一点儿都不值得尊敬。
老人逆光而立,一副居高临下的睥睨姿态,脸上的深刻皱纹犹如刀削斧凿,每道纹路充斥着狠辣。
她有多蠢,以为他真是慈祥老人。
他居然笑了:“现在问老人家名讳,是不是太没礼貌。”
“你到底是谁?”
老人答道:“承蒙老友小友抬爱,叫我一声侯爷。”
星琪勾勾嘴角,想笑,没笑出来。
自从在山庄目睹小偷偷窃不成欲致人死地,星琪幡然醒悟。
她连夜去公社保险库,偷走那里所有尚未“转租”出去的失物。
不知为何,保险库竟有不少是她亲手盗来的其中相当大一部分,博士说会转给值得拥有它们的人,从中获取的财富用以赡养公社孤寡。
但多年过去,那些东西静静躺在保险库,沦为公社藏品。
公社并不如博士宣称的,是基于高尚动机成立的民间集体。实际上,它和所有见不得光的地下团伙一样,是有组织的犯罪。
组织再精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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