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9 部分(4 / 7)
没好气推她肩膀,“什么时候了还找乐子?”
“来都来了。”陈溪笑嘻嘻,“限制自由也都限制自由了,咱就来场真人版杀人游戏吧。规则,谁出门谁就是杀手。”
与上方忽冷忽热的气氛不同,地下是一成不变的死寂。
进甬道越深,地下河的流动越远,时有时无的,似乎来自另一个世界。
静到极致,她几乎听得到呼吸和心跳的回音。
手下是各种油类漫浸过的织物,与杨小米拿上去的那条又不太一样,触感柔软,应是棉丝混合织就。
相隔8公分、约20公分宽的一块是亚麻质感。
再过去几公分,是羊毛。
她仔细辨别指尖所及之处的材质。
走投无路时,放弃或后退其实无可厚非。
正义是随时间变迁的潮流,古时门客为主家肝脑涂地,莫有二心。
时过境迁,正义可收买,可变通,甚至可在公正的法庭上陈述情由,获取法官辩证的宽大处理。
所以,那时的兔子真的下定了同归于尽的决心吗?
又或是
她自始至终都保持着对未来的乐观期冀。
觉察触感与其他部分微妙差异,夏用始终未沾过油脂的尾指和拇指分别去感受。
长度五六公分,宽三公分,是特氟龙布一种耐高温、耐化学腐蚀、防静电、防火阻燃的材料。
她拉下面罩,抽出特制的小刀,尽可能小心翼翼地划开足够大的缝隙,然后把手电放进去。
内部约两米高,二三十个银灰色箱盒错落摆放,岩壁上斜靠着一只长六十公分的圆柱形盒子,其余都是方形,最长的约有六十公分,但最高的不过四十公分高,多数在二十公分左右。
所有箱盒总体积大约两只六十升的登山包即可容纳。
她继续往前。
冲破那层几乎与岩壁无异的特氟龙布,她找到了压在大白兔奶糖下的信。
信封外套着玻璃纸防潮袋,融化的奶糖汁渗出包装,牢牢粘着封套。
她连奶糖一同拿起来,信封沉甸甸的,除三页纸,另有他物。
她把过期奶糖小心拆下放进口袋,展开那封信。
字迹潦草,看得出是匆忙间写下的
「不知名的寻宝者你好,能看到这封信,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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