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3 部分(1 / 7)
他曾当众说过哪怕老头子把所有家产都捐给慈善机构他都无所谓。
他妈走得早,就算老头子有第二春,外面多了一个或几个素未谋面的弟弟妹妹,老头子为了补偿,把财产留给他们,侯秉钧也能接受。
但侯秉钧不懂为什么老头子在遗嘱上写着陌生人的名字,前面列了一堆条件,无外乎都和陵墓有关。
老头子八成老糊涂了,把陵墓看得比什么都重要,好像死了住进陵墓,下辈子就能称王称帝。
有东西垫肚子,小侯爷彻底打开话匣子,巴拉巴拉说起对老头子的种种疑惑和不解。
他甚至不给苏姐插话的机会。
陈溪掏了几次耳朵表达自己的不耐烦,小侯爷都装作没看见,又或者真的没看见。
“其实我很纳闷为什么你说别出去,大家就真的不出去了。”星琪抱着膝盖,想往侦探肩上靠,又担心被就地正法,于是以稍显别扭的姿势侧坐,索性另开话题。
“第七天了。”
夏小耳朵会红,靠近时明显感觉得到心脏乱跳,但回望的眼神专注,说话时语调几无变化,仿佛情感和理智完全把这个人分成两半。
被正装肃然的侦探就地办了也不错。星琪瞄着身边的人,胡乱地想。
半晌,她回过神,“什么七天?”
“从我告诉大家你‘逃走’,今天是第七天。”
“是哦。”星琪从侦探口袋摸出一颗绿叶糖,“所以我真的骗到‘博士’,让他以为我着急跑路,偷了陈总的东西。”
“骗到了。”侦探扬起嘴角,露出让人心里敲鼓的笑容。
此人脑门有汗,眼睛有电。
星琪心虚地转开目光,思索着要不要拿毛巾给夏小擦汗。但她懒得去浴室,干脆用矿泉水浸湿毛巾,顺手贴在自己后颈。
才贴上去被侦探不由分说地拿下,“凉。”
微弱的气流拂过头顶,星琪鼓起脸颊,闷哼哼地说:“我热。”
然后背过手,掩耳盗铃地搓平了手臂上凸起的鸟肌。
真奇怪。
可能是低气压导致心浮气躁,也可能置身山林,自然氛围容易激发原始的未加修饰的本能。
她感觉夏小由内而外散发着“准备好还债了吗”的气息还的自然是她离开羡鱼村前天晚上的债。
但是夏小不明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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