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6 部分(2 / 7)
呼吸节奏、用词习惯,哦,还有他的气味。
这些个人特征对星琪来说,就像指纹,一目了然,然而无法作为证明呈送给别人。
灯光向小侯爷倾斜。
侯老头的所作所为跟侯秉钧没什么关系,看他现在这副醉鬼模样,星琪说不上厌恶,但实在提不起同情。
“两年前,我见过你。就在我几个小时前回来的地方。”星琪慢慢地说,“你和一位自称侯爷的老先生一起。”
星琪并不如表现出来的那么平静,一股类似电流的东西在皮肤表层跳跃奔腾,愤怒好像实质化了。
她努力保持理智。
“既然我来了这里,那位老先生现在什么处境,你应该很清楚吧。”
“她啥意思,真的是老侯爷?”常颖问。
赵立斌踢踢侯秉钧,烂醉如泥的小侯爷给不出回应。
星琪无暇分心去想他们怎么不走。
“哦……”万鸿洲五指作梳,将额前湿漉漉的头发捋向头顶。“看来你想起来了。”
他的态度过于泰然,常颖停止在丈夫怀里挣扎。
“没错,两年前,正是我那位忘年交救了你。”
星琪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老友极爱效仿蓑翁寒夜泛舟垂钓,也因此,他才恰好救了你。当时你伤的很严重,浑身都是血,头和后背都有伤。老友本想送你去医院,但你很抗拒去医院,也求他不要报警。他认为你有难言之隐,可是既然碰到了,老人家宅心仁厚,不会见死不救。”
房间的酸臭味更加浓郁,喉头翻涌着酸苦。
星琪绷紧了后背,很想转身离开。
怎么会有这么厚颜无耻的人?
当面扭曲事实,颠倒黑白?
万鸿洲哂然:“你后背……大概接近右肩骨的地方应该有个疤,具体第几根肋骨我不记得,是伤。很幸运,没有伤到内脏。”
星琪下意识将右脚缩进左脚后,交叉双腿,不让自己逃走。
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枪伤的疤痕,但她想起来一件事。
“你想到什么了,对吗?”万鸿洲说,“老友记得那天他先听到一声枪响,看到有人从悬崖摔下来,他还看到有人在悬崖上看了很久,然后头也不回离开了。”
我什么都没想到。
不对,她记得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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