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2 / 3)
黑的眸子看了唐玉晚片刻后,带着虔诚的缓慢俯下身子吻了她裸露出来的肩头,轻轻用牙咬了咬上面的细肉,酥酥麻麻的痛感让唐玉晚又翻了个身。
阿迟,也许,我不是什么都没有,至少我还有你,你说是不是?萧晋以手撑着榻,半倾着身子,影子全然覆盖了身下熟睡的姑娘,像是二人相依相存,缺一不可。他微微勾起唇角,眼底放出些晶亮的光芒。
唐玉晚这一觉睡的不踏实,一半是因为有些闷热,身上黏糊糊的,另一面则是因为身侧总像是有人一样,到底是只过了一刻钟就迷迷糊糊醒了过来。
她睁开眼,就看见萧子安倚在她的榻前,眼睛一错不错的盯着她看,像是她没有穿衣服一样,唐玉晚也不觉得热了,下意识将被扯的高了些。“你怎么来了?”她咬了咬唇瓣开口去问。唐玉晚的脸有些胀红,她是全然能想到自己现在是何种模样,头发散乱,衣衫不整,满身的臭汗,总归不是什么好样子。
十三四的姑娘已经情窦初开,知道在心上人的面前留个好模样了。
“想你了。”萧子安这话说的格外真诚,实则他对唐玉晚的每一句话都格外真诚,就是对她撒谎,也撒的极为真诚。
唐玉晚揪了手里的丝被,突然冷不丁的就想起有唐玉京成亲那晚萧氏与她说的话。若一男子是真心爱慕你,尊重你,自然是一切行为举止皆发乎情,止乎礼。相反,若是一男子仅想玩弄你,便行为轻佻,用甜言蜜语去哄你,全然不顾你的名声。阿迟将来要擦亮眼睛去寻一能真心爱护你之人,莫要被那甜言蜜语欺骗了。唐玉晚这些日子有时候想想,也觉得十分在理。
她就突然觉得委屈起来,萧子安这样三番两次的擅入自己闺房,甚至上次大哥成亲这登徒浪子还将自己按在假山上那样轻薄,想来也只是当自己作个耍物一样,没有半分尊重在里面,枉费自己还是真心爱慕他的。
那眼泪就跟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了下来,眼眶通红的,偏她心里难受时候哭从来不像旁的时候一样,是没个声响的,看着却更让人心疼。
萧子安登时就慌了手脚,不知该怎么去安慰她才好,也不知是不是自己说错了什么,连忙手忙脚乱的去拿手替她擦泪,却越擦越多,怎么也止不住。
他手粗,上头的薄茧剌的唐玉晚脸疼,还有些发红,唐玉晚就哭的更凶了,眼泪不要命的淌,顺手拿起榻上的软枕就朝萧子安身上招呼过去,这力气不大,打在萧子安身上反倒是像挠痒痒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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