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1 / 3)
“那你怎么还不走?”唐玉晚挣扎着起身去推他,眼里挂着泪泡,她心里难受,不想看见他。
萧子安脸上的落寞溢于言表,眼底的光芒有些黯淡,他直视着唐玉晚的眼睛,满都是认真“阿迟,你信不信我这辈子只有你一个人。”
“出去!”唐玉晚扔了软枕在他身上,哽咽的让萧子安离开。她要静下心去想想,母亲说的话没错,但萧子安他对自己好也是没有半分掺假的。
榻对面是妆奁,上头架了一面三足青铜雀纹铜镜,唐玉晚看着那里面的人正是自己,眼睛肿的像两个核桃,宛如一个泼妇撒疯般举着手里的红锦软枕。她登时就卸了力气,软软的放了软枕在榻上,转过头去不再同萧子安说一句。
“阿迟,我只是心悦你,想要看着你……许是我在那处呆的时候太长,半分人情世故都不懂,但你总要信我是真心待你的,只差将心掏出来给你看了。”萧子安闷闷的开口,却见唐玉晚还是半分反应都不给他,他便有些落寞的想去碰唐玉晚的手,却被唐玉晚裹着薄被躲开了。
唐玉晚心里已经软成水一样了,却还是咬着下唇死撑,不肯开口去回应他一句话。萧氏说的不错,唐玉晚性子软时候是真的软,硬的时候便是谁也劝不了。
萧子安最后深深看了对面的姑娘一眼,动了动手,却不敢再去碰她,转身落寞的顺着窗又离去了。
唐玉晚待他走后将自己蒙在被子里好一阵哭,声音极大,这也不嫌热了,发丝湿漉漉的站在脸上,亵衣也黏糊糊的贴在身上。华嬷嬷正带着瑶月来看,未等进门就听见里头的哭声,忙推门就进来。
“姑娘可魇着了,嬷嬷在这儿呢,快松松被子出来,这大热的天儿,省的闷坏了。”华嬷嬷轻轻去扯她的被子,细声哄着,想着许是天热,姑娘年纪小,心神不稳,做噩梦也是有的。
唐玉晚就听华嬷嬷的声音,还是不忍去暴露萧子安,将他三番两次擅闯自己闺房之事抖给华嬷嬷,只抱着华嬷嬷的腰一阵嚎啕大哭,一个劲儿的喊着心里难受,也没了方才那股子哭也死活不出声的韧劲儿。
华嬷嬷抚了抚她的额发,只觉得身上虽滚烫,但额上却是凉的,只当她是真的魇着了,便心下暗悔,都是她照看不力,姑娘此番是真受了惊吓。
又抬眸看见软榻对面直直就是妆奁,上面的铜镜正对着唐玉晚,忍不住嘴里小声去骂一同进来诚惶诚恐的瑶月瑶光“都是做什么吃的!不晓得镜子是不能对人的,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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