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5 / 6)
试时看见的冯希臣,至此,这身世清贫,才华横溢的少年便入得她的心。
她出自闺阁,对冯希臣虽十分倾慕,所施的手段不过是想办法偶遇,托他的同门牵线搭桥互相介绍认识。
只这一切在丫鬟梅儿死去的那日终是发生了变化,从那日起,她待冯希臣的感情变得极端起来。
三月前,王钰秀将梅儿推入水井后神思恍惚的一路从石鼓书院侧院寻到冯希臣家,那时,听得那夫妻二人争吵的不止南学与孟养,还有缩在篱笆院墙下的她。
她知晓冯希臣生母为妓,未曾嫌弃,反是十分心疼他。只是在数日前,父亲被贬为副院长后,她却借此伤害了冯希臣。
她通过钱财买通了书院一名丙级学子,着他将这消息散布出去,并且嘱咐他,若是冯希臣查到他头上,他只道是在无意间听孟养提起便可。
三年后,步入仕途的冯希臣必定再不会将副院长之女王钰秀放在眼中,那么便让如今落魄失意的少年冯希臣将她记挂在心中。
王钰秀收整心神,推开院门入内。
“你还敢来!”
一截竹筒被人从前方扔了过来,王钰秀未及躲避被这竹筒结结实实砸了个痛快,额头沁出血来。
冯希臣似乎未预计推门而入之人是王钰秀,眉头轻皱,见她立在院门处额头上的血缓缓落下几乎快要遮住眉眼这才深吸一口气,朝她快速走去。
“你怎么来了?”
王钰秀抹掉额上血迹,虚弱道:“我……听了那些…听了那些无趣之人说的话,想来看看你。”
“无趣之人?”
冯希臣抱胸,冷冷道:“难道你不觉得这事很有意思?一个生母为妓的人却因推行科举制,石鼓书院减免学费而与他们这些官宦子弟在同一间课室学习。”
王钰秀仰头看着面前这粗布麻衣的少年,道:“古有陈胜言‘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这话说的极对,我信冯公子日后必定称王拜相,不比书院其余学子差。”
冯希臣仍旧是笑着看她,眸光懒散,“多谢王小姐信任,‘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这话我自然是信的,不说远的,便说今年初新旧朝交替时长街之上的血迹不少可是旧朝时那些高官贵族的血,其中亦有不少与王小姐一般出生世族之人的血。”
他出言讥讽,王钰秀一愣,垂下头去。
她这微垂着头颅的模样倒是与南烟有几分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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