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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措手不及。
苦恼地抓了两把头发,盛鸿年下了床把内裤脱了,到浴室里冲洗了一下,出来看着床铺发愁。他屋里没有床单可换,总不能半夜去把姜姐叫起来吧?思前想后,他把浴巾拿过来铺到床上,把被子翻了个面,这才又上床躺下了。
他回想着梦里的情景,那么真实,搞得他自己二度兴奋起来。他知道这事儿不能放纵,放纵伤身,可是又火烧火燎得难受,他从床上爬起来,在屋里转悠了几圈,最后穿上运动服又去了健身房。
第二天盛鸿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姜姐给他送来牛奶面包,然后帮他收拾床铺。看到床单上的大片污渍后,姜姐心知肚明地发笑,盛鸿年眯着眼瘫在沙发里有气无力地说:“别笑了!有什么好笑的!”
姜姐抿着嘴无声地笑,手脚麻利地把床单被套都拆了下来。
“能洗干净吗?”盛鸿年掀起一只眼睛的眼皮问。
“这有什么洗不干净的?又不是什么脏东西。”姜姐忍俊不禁地说。
盛鸿年对着天呼出一口气,只觉得胳膊腿都是又酸又疼,昨晚他练得太猛了。
姜姐抱着床单被套,又捡起地上那条内裤出去了,屋里留下盛鸿年一个人,他忍不住又开始琢磨昨晚的梦,身下某物三度崛起。他挫败地拍拍脑门,自言自语地咕哝:“姑奶奶,饶了我吧。”
剩下的国庆假期叶清欢再也没有去学校,盛鸿年也没去。叶清欢是不想再碰到盛鸿年,盛鸿年是不知该如何面对叶清欢。
虽然只是做梦,可他肖想了人家,总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开往幼儿园的车,你们不要多想.
第 7 章
国庆节过去了,同学们从世界各地满载而归,早自修前的教室成了旅游纪念品展示中心,人人都在聊假期见闻以及互换礼品。
靠窗的座位是单排座,叶清欢一个人守着窗户,用手托着脸看窗外头那棵火树,果荚的绿色渐渐褪去了,有几条已经变成黑色,像革制的剑鞘。
她看着外头,脑后是闹哄哄的教室,没人来打扰倒也清静。
忽然,课桌被撞了一下,叶清欢回头看到盛鸿年站在旁边,他正弓着腰捂着左胯疼得呲牙咧嘴。
见到他后她的脸色骤冷,别过眼去。盛鸿年很狼狈,一手捂着左胯,一手伸出去扶住自己课桌的边缘,艰难地走到自己座位里坐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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