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相关 (16)(9 / 25)
药片,摁到肉里接着哄。
叶清欢在门口看到哭笑不得,问:“你怎么把它们惯成这样?”
盛鸿年放弃喂药,站起身,拍拍衣服上沾的猫毛,说:“也没怎么着它们,自然相处,慢慢地就这样了。”
“猫也是要教育的。”叶清欢说。
“教什么?稍息立正起立敬礼?”盛鸿年笑,很无所谓地说,“用不着教育,释放天性自由自在,这样挺好。
叶清欢无奈,想再晚回来些日子怕是这几只猫会被他惯得连她是谁都忘了。他们教育理念不同,以后怕是有得磨。
不过今天有重要的事,不是跟他讨论如何教育猫的时候。她走进屋,把染血的外衣从身上拿下来,盛鸿年过来把她手里的衣服接了过去,拿在手里看了看,说:“没法洗了,扔了吧。”
叶清欢点头。
接着盛鸿年弯腰过来看她左臂绑纱布的地方,嘴上念念有词:“怎么还有血渗出来?要不再回医院看看?”
“医生说有少量渗血是正常现象,而且这是刚包扎那会儿渗的血,现在已经止住了。”叶清欢轻轻扯了扯左臂上的纱布,接着抬头对他正色道:“到沙发那儿坐会儿吧,我有话要跟你说。”
看她神色严肃,盛鸿年不免肃然,问:“关于什么的?”
“关于商家。”叶清欢说,“今天在医院的时候,修钢跟我说了一些事。”
她用右臂挽住他的胳膊,带他到沙发处坐下,跟他讲了所有她所听到知道的事情。
末了,叶清欢说:“修钢说,商先生明天会去医院看你。”
“用不着,我会跟修钢联系。”盛鸿年说,双手合十抵在下巴处,沉思着。
“你不想见他吗?”叶清欢问。
“现在这个时候,不见为好。”盛鸿年说。
“为什么不见?你恨他吗?”她问。
他扭过脸看她半晌,问,“那你恨他吗?”
叶清欢垂下眼,不作回答。她对商毅仁,其实没到恨的地步。商毅仁做过的最过分的事情是为了逼她跟盛鸿年分开,把她送去了澳大利亚。其他的倒也没做过什么。对商毅仁,她说不上恨,却也谈不上喜欢。真要说感觉的话……是有点儿怨吧。
盛鸿年伸手过去搂住叶清欢的肩,叶清欢轻轻靠到他肩头,听他说:“我不见他,不是因为恨他。虽然他不算是个好人,可他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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