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3 / 8)
“没有什么好处,我就是想这么做。”沈律聪眸色渐沉,暗如黑夜,“我看上的东西,我一定要得到,不管用什么方式,谁也别想和我抢。”
“你乖乖的,陪我睡这一次,我就删了照片。”
他的手开始抚摸她脖子,慢慢地下滑,声音似引诱,“从此以后我们互不打扰,你也没什么损失。我不会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也不会妨碍你嫁进陆家。”
沈律聪的动作并不急促,因为他更享受这种慢慢凌迟的快乐。
他为刀俎,她为鱼肉。
陆之恒有权有势又如何,他看上的女人,照样会被他睡。
时暖内心被屈辱和恐慌所占据,他的手很冰凉,碰在自己的身上,犹如吐着信子的毒蛇爬过。
死了都比这一刻好受。
这个念头一冒出,时暖忽然间记起,枕头边上放着一把剪刀,她早上用来剪过衣服上的商标。
手伸到枕边,时暖摸到了剪刀,紧紧地攥着,在他向自己靠过来时,她狠狠地朝他刺过去。
但男女力气过于悬殊,更何况她还中了药,用剪刀去反抗最后也是徒劳,挣扎的过程她的手掌还被剪刀划伤。
十指连心,她疼得眼泪迅速在眼眶积攒,但却始终忍着没有让它流下来。
沈律聪看她这样,嘴上衔起一丝嘲讽的笑,“你这是在做什么,装贞洁烈妇?”
他根本不把她的反抗放在眼里,解开皮带就准备脱裤子。
这时,时暖把剪刀抵住自己的喉咙,“你别再乱来了!”
她脖子上的皮肉很嫩,剪刀尖稍一碰上,鲜红的血珠很快沁了出来。
时暖心里很怕,手在不停打颤,但眼神却无比倔强决绝,“你说的没错,我们都是公众人物,真闹进医院闹出人命了,你也不会好收场!”
沈律聪神色一凛,随即却轻佻地一笑,似乎很不相信她有胆量,“暖暖,你这又是何必呢?”
他眉高高地挑起,“你和陆之恒在一起这么久,难道没和他睡过?只怕是各种姿势都试过了吧。和谁睡不是睡啊?”
时暖没和他多说,和疯子讲道理是没有用的,她加手上的力气又重了一些,又有更多的血珠冒出了出来。
“真是败兴。”沈律聪啐了一声,系上腰间的皮带,又朝时暖走了过去。
对上她惊恐万分的眼神,他反倒愉悦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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