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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去求求管家,求她去公子面前递个好,只要公子能来看看夫人,没准一切就还有转机……”
秋姜静静地听着。
她其实什么都不记得了。
年初的时候大病一场,醒来后头疼欲裂,什么都想不起来。
她不知道自己是谁,曾经做过什么,身体也完全不听使唤。
像个刚出生的婴儿一般,需要重新认知眼前的世界。
幸好还能听懂别人说话。而且,听觉特别灵敏,很远的地方的声音都能听见。
因此,这些天,她一直静静地坐着听。
她所住的地方,叫陶鹤山庄,是建在一座叫做云蒙山的山顶上的,常年积雪,加上正值深冬,格外寒冷。
她听阿绣抱怨说这个月的炭用得特别快,全烧完了,因此,屋子冷得跟冰窟一般。
现在日头出来了,稍稍好一些,月婆婆就将她抱到窗前晒太阳。
窗外是个荒芜的院子,没有任何景致可言。倒是天空湛蓝,万里无云,干净得有如明镜。
据说她叫秋姜,是一个叫风小雅的人的十一侍妾,因为顶撞大夫人而失宠,被送上山来闭门思过。
除了她,陶鹤山庄里还有好几个同样失宠的侍妾,但彼此独门独院,相距甚远,从不往来。
这几个月,除了月婆婆和阿绣,她没见过第三人。
她想见见风小雅,但月婆婆几次递话过去,都没回应。月婆婆每次给找的理由都不一样,什么公子可能还没消气,你再等等;公子太忙最近没时间,你再等等;公子也病了出行不便,你再等等……
可秋姜却早已从月婆婆和阿绣的私下耳语中得知:风小雅拒绝来看她。
真可怜。
阿绣和月婆婆都这么说她。
秋姜面无表情地听着,一言不发。
然后,她深吸一口气,试着抬动手臂,慢慢地、一点点地抓住窗棱,就差一点、差一点了……
啪!
月婆婆和阿绣闻声匆匆赶来,冲进房间时,看见的就是秋姜又一次地摔在了地上。
“拿什么做什么,叫我们一声便好。你身子还没好利索呢,别逞能啊!”阿绣带着几分埋怨地将她抱起来,十六七岁年纪,力气倒是很大,抱着她回榻,半点不喘气。
月婆婆掀开她的衣服,果不其然地看见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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