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杏记番外(3 / 4)
就起来了?”偎过身去替他更衣,才又嘟囔一句,“昨晚上几时回来的?又是出了何事?”
后头这话颇有些酸味儿,自开春来也不知铺子上怎的回事,隔三差五的就来喊走人,次次也未见他回个清楚,乌漆抹黑的到底是去办个甚事。
“能有个甚事,左不过商人之间相互寻事挑衅罢了。”瞿元霍语气随意,像是早已司空见惯一般,见她蹙着眉一脸的不信,忙又说道,“你以为如何,当我这话是在骗你?实际出门寻欢作乐去了?”
“也不是没这个可能。”娇杏给他套上鸦青色云纹织锦腰带,嘟着嘴儿仰头怒视他,“你要真敢做了,叫我发现了一回,我便一辈子不理你。”
这话要能当真,也不知她要几辈子不理自个了,瞿元霍挽了衣袖自行擦了牙洗了面,回头拉着她一道进了偏厅过早。
原在榻上躺着肚里就饿了,这会子却是失了胃口,兴致缺缺喝了几口粥拌了几筷子冷菜进肚,就先搁了碗筷看着他十年如一日的好胃口。
暗暗生了丝幽怨,再不愿看他,偏过头来吩咐起秋萍,“再去瞧瞧晋哥儿那里,叫果子瞧牢了,定要吃了早饭再去上学,别再买那摊头货与他吃,叫我发现一回看我不揭了他的皮。”
这个“他”自然是指果子,秋萍点头应诺。
待秋萍走远了,瞿元霍搁下碗筷拿香茶漱了口,“两日后我要去趟乌镇,眉姐儿怕要接过来养,那家子瞧她无父无母可劲儿苛待着她,三姐姐小时便待我最好,夫妇俩只余这一个女儿,可不能叫人养歪了。”
瞿元霍的三姐姐并三姐夫半年前便去了,大年三十的也不知着了谁的道,好端端的夜里走了水,整个一进的院子叫火给烧了个精光。眉姐儿那日正叫她娘送到对门干娘家里跟着几个同伴一处玩,回头来却见家没了,愣在当地不知作什么表情,还是她干娘念在她可怜抱了进屋。
干娘再是可怜她,也没那善心去养不沾亲不带故别个的女儿,可怜的眉姐儿自然叫她送到了大伯家里。
大伯家里比她家里好过不少,屋子是二进的院子,堂哥堂姐吃的穿的都要比她好上不少,伯娘又是个刻薄出名的,眉姐儿不过四岁多便叫她劈柴担水,饭也不给吃饱,猫儿一样的骨架子没多久就病了,现今正躺在榻上起不来床。
眉姐儿的伯娘生怕染了晦气,急急叫人带了信送到王氏耳边,王氏虽不在意这个外孙女儿,可叫人拿了话头说嘴也怕不好。商量着跟儿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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