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不玩阴的,明着整你(3 / 5)
绿柳垂首依依;阳春楼上,黄莺鸣声呖呖……”
酸腐的陈年书袋味儿,让薛浅芜眉头紧皱,耳朵起茧。偏他没完没了,东扯一句西凑一句,唾沫星子乱溅,自我感觉相当良好。
众人只听文辞绉绉,繁复绮丽,于是纷纷交头接耳称颂,府衙亦在含笑赞许。
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猫了。薛浅芜待他诵完,简洁说了这么一段:“敢问世间男女,最怕何色?男人怕绿,女人怕黄。莫教男人有红颜,红着红着你就黄了;莫教女人有蓝颜,蓝着蓝着你就绿了。男人恐戴绿帽子,女人怕成黄脸婆。人生赤条条来去,卖弄何必太啰嗦!”
随着薛浅芜的戛然而止,听众僵如塑像。
时空凝固了半晌,突然爆发:“真理!精辟!彻悟!大俗即是大雅!……”掌声如潮,一浪高过一浪。
书生的脸涨成了猪肝,结舌气道:“你这庸俗……”
“就算你是阳春白雪,我是下里巴人,可你的‘大石头’如何解释,恐连庸俗都配不上吧?要不找个典官,把它记录下来,留给千秋传唱?”
薛浅芜清笑数声,郑重说道:“不要总用一副正统的姿态,自认为很有优越感的教训别人!雅是由俗生出来的,怎能抱着孙子忘了祖宗?雅俗本在一念转化之间,无论高雅也好,庸俗也罢,说成经典深入人心才是王道!”
“说的对极!……再比一场!……”有人振臂高呼。
薛浅芜龇牙一笑,眼朝天空说道:“又轮到我出题了。难得诸位的欢笑声如此热烈,就以‘别人笑……我笑……却笑……’为框,如何?”
“丫头的灵感皆是来自生活,出题却又让人倍感新颖棘手……”府衙来回走着,看看脸红脖子粗的书生,失望叹道:“咱就认输了吧。”
题目已出,如果就此弃权,灰溜溜的如丧家犬,可谓颜面丢到了极致。可惜一口气憋了好久,也想不出对子,书生冷然哼道:“不给疯癫的人较量,辱我堂堂衙门。”
“此次诗赛,并非是要争个高低雌雄。”薛浅芜的眼光越过府衙,直射白脸书生,每走一步,吟成一句:“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别人看不穿。花间独酌一壶酒,却笑蝼蚁善营钻。”
“你……”薛浅芜诗里的意味,爽直明显。何况书生善感,他忽觉得心底阴暗的隐私被掘开了,曝在青天白日之下,被人戳点。
身上冷热不定,他急躁道:“刁女妖言惑众,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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