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相关 (3)(9 / 23)
信陵侯世子的前车之鉴还在那儿摆着呢。”随即,他叹了口气,温声细语的,“都要考女学了,怎么还这般小孩子气,说哭就哭的?”
郑宝仪却擦了擦眼泪,憋着气道:“你的病都未好,我才不去参加什么女学呢。”这事她已经认真想过了:若无意外,今年的女学会是沈采蘩一鸣惊人,大扬才名的的时候。她虽然已经知道笔试题目或许可以压过沈采蘩,可这又有什么意思?
目下最重要的是萧天佑。只要他在,一切都好。哪怕是前世他不在了,也是因了他的余荫和安排,郑家和自己才能死中得存。
萧天佑捏了捏她的鼻子,沉吟片刻:“算了,你也病了一场,身子怕还要养一养。今年先歇一歇便是了......”他说到这里,顿了顿才接口道,“你病的时候,我本该去瞧你的,只是昏沉沉的,竟是起不了身。”
“这说明我们有默契啊。你病着,我也病着;我好了,你也一定快好了。”郑宝仪伸手拉起他的手,手心交握,十指相对,认认真真的道。
萧天佑只觉得贴在自己手心的那手掌滚烫滚烫的,那种温暖的感觉便如阳光暖融融的照在心头,叫人舍不得缩回手。他的手指似是颤了颤到底没收回来。
其实,众人都心知郑宝仪乃是圣人内定的太子妃。虽然她比萧天佑大了两岁,但有前朝温元皇后和文帝的例子在,倒也不妨事。
至于萧天佑,他对郑宝仪的心思就复杂许多了。他自小便有大半时日卧在病榻上,最亲近的女性便只有圣人、长平公主和郑宝仪。他对郑宝仪既有兄弟姐妹的亲昵爱护也有对喜爱少女的倾慕。
只是,他这样的身子真的要说喜欢,岂敢、岂能?
因了理智,他不曾应下这婚事;因了感情,他也不曾否认这婚事。
若是前世时候的郑宝仪,自然是不明白他这犹豫傍徨的心思的,反而要因为他不明朗的态度而生闷气。可是经了前世那些事,如今的她反而有些明白萧天佑待自己的心意——哪怕前世萧天佑至死都不曾真明言。
沈采薇有视天下女子如无物的萧齐光,但她亦有真心爱护她的萧天佑。真论起来,并不输人。
萧天佑很快便回过神来,笑道:“嗯,正是要沾沾你的福气呢。”他声音非常轻,中气不足,那一点笑意就像是一点儿小小的羽毛尖在人耳边划过。
郑宝仪却没觉察到什么,见他眉间倦意淡淡,隐隐有一点黛青色,这才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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