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2 / 4)
谁也不能想象,你三叔竟然做出这般举动。几十年的弟兄,真叫人心寒呐。”
原来真相竟然是这样么,罗敷有些难以消化,三叔真的会做出这样背信弃义之事?
前世里,爹爹所做那篇《朝宫遗恨》确实精彩非常,爹爹尤为喜爱,以致夜里仍能听到他时时吟诵其中字句。“朝宫”便是指秦“阿房宫”,当时的“天下朝宫”,爹爹借古喻今,以始皇之骄奢致王朝覆灭为引,娓娓道来,劝谏当权者勿失人心
“果然是请谒者如林,献书者如云。这样大的竞争面前,或者说在前途面前,兄弟情义都要摆在一边了。”罗敷缩在榻上,心思千回百转,憋着口气似得,想要做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做起。
两臂舒展,突然在被中摸到那珍珠的盒子。借着月光,罗敷起身将盒子拿出来看了又看。珠宝向来对女孩子有着致命吸引力,罗敷不敢说,自己丝毫不曾动过将这珠子据为己有的念头,却也知分寸守礼节。小叔叔这礼物贵重的超出了自己能够承受的范围,若只是支普通的环钗,也不至于让自己觉得这般烫手了。
盒盖子一开,那珠子在月光下还泛着盈盈白光,罗敷捏起来托在手心细细的瞧。分明是什么都看不见的,鬼使神差的想要在珠子身上看出个窟窿一般。这么有分量的一颗珠子,罗敷一想到自己手里可能托着几千两,顿时不敢再把玩,小心翼翼将它放了回去。
去突然瞧见那盒盖子里头似乎还有几个烫金的小字。
辨认了半天,看的不算真切,索性趿拉着鞋,凑到窗下月光下头看。连摸带猜,好容易才弄清那三个字。
“不离珠?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名字。是叫人永远带着这珠子的意思?”
罗敷打了个秀气的哈切,也不再深究其中意味,缩回被褥里沉沉睡去了。
第二天中午,罗敷正准备午觉呢,罗孱垂头丧气跑来找她。罗孱是个肆意的性子,平时甚少有什么烦心事儿,能叫她这般忧虑。
二人大眼瞪小眼了半天,罗敷示意她先开口。
“我爹娘上从前的庄子上求证去了,拿着昨晚那一沓地契。我娘激动的一晚上没睡着,刚回来说这地契不曾作假,把叔叔夸得天上有地上无。如今闹着要将人接回来,我都扫脸透了。”
罗敷默然,大伯母一向如此,一点儿不奇怪。
“你准备如何?”
“我还能如何,我娘着我来问问,你知不知道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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