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故人之后(1 / 4)
当宁砚在马车上见那个才在小鹿鸣宴上见过的人时,心里暗自思量,他为什么会单独来见自己。而醉意在上马车的那一刻就消散的七七八八了。
面前的章严维,闭着眼睛,与在宴会上的端重威严不同,更多的是一种平和,一种泰然自若。
给他的感觉就如同一座山,一片海,大、深、高、稳。这是记忆中的宁伯生都不曾给他的感觉。
“去哪里?”章严维闭眼问道。
“要走东门出城。”宁砚如实回到。
宁砚的骨子里到底还留着现代人的许多习性,对章严维这样的高官虽然心存敬畏,但到底没有古代平民对官员的一种“奴性”。
所以他和章严维单独相处,也没有表现的诚惶诚恐,最多显得有些束手束脚而已。
章严维闻言,放在膝盖的右手敲了一下车窗,然后沉声吩咐道:“往东城门走。”
马车外传来了回应的声音。“是。”
紧接着,宁砚就感觉马车在原地调了头,然后又缓缓驶动,章严维这才睁开了双眼。
“子长的孙子?”这是章严维对宁砚说的第二句话。
宁砚心下微微一动,章严维知道他爷爷的字,难道两人认识?
“是。”
章严维点了点头,言语中竟带上了几分欣慰之感。“的确有几分子长的温润儒雅。”
“不知学政大人和家爷是……”
“同科进士,翰林同僚,至交好友。”章严维给了十二个字的回答。
果然……宁砚心里暗道。
“子长他何时去世的?”如果不是宴会的场合不对,他在那时就问出来了。
“爷爷他六年前就已经仙去了。”
章严维听后,沉默了片刻,然后长叹了一口气。“我道为何再收不到他的来信,音信全无,原来是已经亡故。子长兄不过长我八岁,我依旧健在,他却与世长辞。”
宁砚平和的说到:“爷爷辞官后性子越发豁达,常言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他走的时候没有什么痛苦,也没有什么遗憾。他没有让我父亲告知学政大人,也许就是不希望学政大人为他哀痛。”
章严维摇了摇头,看着马车外的街道,久久没有没说话。就在宁砚以为会一直这样下去的时候,章严维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子长离世后,你们是否回宁家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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