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3 / 4)
我也没顾忌,进里屋就脱裤子准备换衣服,谁知道从里面窜出来个女人,尖叫着耍流氓就往外面跑,在家里遇见这情况你们会怎么做?是不是想家里进贼了,我提着裤子就追,可我不能就这样上街,咱是文明人,赶紧收拾好再去街上看,嘿,哪还有人影。”
“我就赶紧进屋看,被子摊开了,包袱也被打开了,是我回来的及时,包袱里的钱还在,可枕头里的二十六块钱没了,我这恼火呀,想换了衣服报案去,没想到这女人还敢回来,还找妇联的同志一起,诬陷我耍流氓,简直就是倒打一耙。”
“我就想问问大家伙,是不是我离家太久咱这边改规矩了,原来在自家卧室脱裤子也算耍流氓,那要这样,就得妇联的同志给我找个安全的地方,以后脱裤子我按着规矩来。”
这话一出,场面控制不住了,看热闹的人哄堂大笑,尤其是那些男同志,平日里可被妇联的女同志们压得不轻,鲁齐木的话一出,可是扳回了一成。
熊草一直想反驳鲁齐木的话,被管制着听完,到现在跳着高地嚷嚷,“他瞎说,他当我面故意脱裤子,还说离婚两年了没女人,看我就将就了。”
人群里的哄笑声更大了,原来她也知道是将就。
金大姐扶额,脸上火辣辣地烧,这熊草真够熊的,啥话都说。
这时候人群里一位大爷说话了,“这小伙子说在屋里脱的裤子,你说当你面脱的裤子,要是这小伙子说的不差,你是进人家家门了,按理说小伙子不认识你,你进人家屋干啥?是不是就想偷点东西。”
众人这才晃过神,逻辑没错,要这样,这是盗窃贼喊捉色鬼,没脸没皮呀。
在众目睽睽之下,熊草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哪还有刚才撒泼耍楞的劲头,悄悄往后挪,打算一溜了之。
鲁齐木可不会给她这个机会,对她恨得牙根只痒痒,平白无故来抢房子,抢不着又找人来说他耍流氓,净想美事了。
“你可别跑,我现在认识你,跑到天边我也能把你追回来,赶紧的,把偷我的钱还回来。”
随着他的话,有几个看热闹的人走到熊草后面,挡住她的路。
熊草跑不掉,又拿出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架势,不说为什么进屋,只哭没偷钱,再不提鲁齐木耍流氓的事。
这件事总得收场呀,金大姐让人把熊草拉起来,“熊草,你说你没偷钱,那你说,你为什么进人家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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