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1 / 4)
顾琢斋和白婉宁在屋里说话,明若柳和玉溆两人坐在客厅,谁都不搭理谁,除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厅中寂静得针落可闻。
气氛尴尬得要命,明若柳想要一走了之,却又觉得自己这样未免气短。好在没过一会儿,白婉宁和顾琢斋就出了书房。
白婉宁手上拿着百花图,有几分失落地向顾琢斋告辞:“顾公子,既然如此,那我就不扰你休息了。”
顾琢斋点点头,强撑着要将白婉宁送出门。白婉宁立在厅中,声音温柔得可拧出水。
“你我之间,何必计较这些虚礼。你既然病了,就快去好生休息。伤风可大可小,你是要多多保重,注意不要辛劳太过。”
这暧昧的口气是怎么回事!明若柳心中警铃大作。戏本子里的主角可全是孤身一人,从没有过牵扯不清的红线。
顾琢斋再三坚持,白婉宁拗不过他,只能让他送到门口。顾琢斋直到看着白婉宁走出天宁巷,方关上了大门。
“别看了,人家走了。”明若柳不冷不热地说,心里莫名有种奇怪的感觉。
烧还没退下去,又吹了阵冷风,顾琢斋比之前还要难受几分。他咳嗽个不住,明若柳叹息一声,重新给他熬了碗姜汤。
她将姜汤递到他手边,顺势问道:“姓白,穿得又这么富贵,是城西白员外家的小姐?”
顾琢斋眼神一黯,可算作默认。
难道顾琢斋这个穷书生还能与那姓白的富家小姐有什么牵扯不成?
“你和她……认识很久了?”她继续问。
不会还是两小无猜的青梅竹马吧?
顾琢斋不是很想谈这个话题,他将姜汤一饮而尽,将碗还给明若柳。
“明姑娘,今日多谢你的照拂。但是天色不早,你一个女儿家独自走夜路恐怕多有不便。”
哟,这是还在给自己下逐客令了。
“我走之后,你晚饭怎么办?晚间还有一服药要喝,你病成这样,难不成还能自己熬药?”
“我一人独身过了这么多年,哪有那么娇气?要是一难受就躺在床上起不来,我也活不到这个时候了。”明若柳本以为这话能问得他哑口无言,却不想他回答得这般自然。
她想问他是不是以前生病的时候都没人照顾,却又觉得不必问。她走到顾琢斋床前,不由分说地替他掖好被角。
“晚间南煌会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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