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3 / 4)
“爹!”刚刚还和玉溆有说有笑的白婉宁吓得一抖,立即敛了笑容垂手站在一旁。
白老爷一张肥胖的大脸黑得犹如锅底。
“你跑到哪儿了?!”
“我……”白婉宁嚅嗫着,声若蚊蚋。
“说!”
白老爷暴喝,白婉宁心虚地盯着地砖,眼里渐渐渗出眼泪。
白老爷目光射向白婉宁身边乖巧得跟个鹌鹑一样的玉溆,“玉溆,你说。”
玉溆背后一紧,赶忙跪了下来。她觑一眼白婉宁,横了心地一咬嘴唇,磕首匍匐在地。
“好丫头。”白老爷冷笑。
你不说,我有的是办法让你说!
“来人啊!把这丫头给我拖到柴房,关个三天三夜!”
仆人一拥而上,架起玉溆就往柴房拖。玉溆面若金纸,抖得犹如筛糠,白婉宁拦在玉溆身前,泪如雨下。
“不关玉溆的事,是我要她带我出去的!”
白老爷一挥手,仆人领会其意,放开了玉溆。
“小姐!”玉溆连滚带爬地蹭到白婉宁身边,白婉宁抱着玉溆,眼泪簌簌而落。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去哪了?你去找顾琢斋了,我说得是不是?”白老爷弯下腰,恨铁不成钢地指着白婉宁。
“你是什么身份,他顾琢斋又是什么身份?!你一个姑娘家,巴巴儿地去给一个男子送钱,也不怕这事传出去给人笑掉大牙!”
白老爷气得面色红涨,青筋暴起。白婉宁无言以对,跪在地上哭个不住。
“你还哭?你还有脸哭?!”
白老爷扬手想要给她一巴掌,手抬了半天到底舍不得唯一的女儿。他余光扫到落到地上的卷轴,心头一凛,立即让仆人将那副画捡了起来。
“这是什么东西?!”白老爷怒不可遏。
他想要展开画幅,却又生怕里面画了些见不得人的东西。
“是我托琢斋为祖母大寿画的百花图。”白婉宁抽噎着回答,眼泪淌了一脸。
白老爷展开图册,图上百花盛发,鲜妍明媚,一望即知花了十分功夫。他阴沉着脸把画一摔,“难不成顾琢斋以为他会画一点儿画,我就会把你重新许配给他?!”
“要他趁早别做这个春秋大梦!”
“爹!”白婉宁忍不住为顾琢斋分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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