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2 / 4)
意地问道:“顾公子,你没在画上落款吧?”
“没有。”顾琢斋连忙摇头。
延珣特地在请柬上写了,画上不许落款,不许写字。
“那就好。”福伯笑道:“所有学生的画我们都会放到特制的画匣里,每个画匣都一模一样,名字夹在暗格里,不拆开看是看不到的。”
他这话便是告诉顾琢斋,延珣是真真正正想要选出个关门弟子来,既不会徇私舞弊,也不会容忍有人做手脚。
顾琢斋一点即透,终于完全放下了心。
两人交完画,一起回到后花园,顾琢斋从人群中一眼看到了刚来不久的宋修玉。
宋修玉也看到了顾琢斋。
两人遥遥对视一眼,宋修玉客气中带着三分疏离地朝顾琢斋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便立即回过头同身旁的同学谈话。
顾琢斋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
白婉宁深夜来找他,第二天她的丫头跑到集芳堂当众大闹一场,这事儿在这本就没多少人的小镇一下就被传得沸沸扬扬。
街头巷尾议论纷纷,宋修玉当然不可能什么都不知道。虽说现在已经没什么人再提这事儿,但宋修玉和顾琢斋见面,总不可能再像以前那般毫无芥蒂。
站在宋修玉身旁的一个学子压低声音道:“茂之明明三年前就退了学,也不知道怎么会有请柬的。”
“实不相瞒,今天我看到他走进来,一颗心瞬间凉了半截。”另一个学子接过话,沮丧地耸了耸肩膀,“唉,要是只有慕山在,我们或许还能争上一争。可茂之来了,我们还能有什么指望?”
宋修玉默然听着,心里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儿。
程安亭懒得同人应酬,便拉着顾琢斋走到花园里一处灯光较为昏暗的地方,等着正式开席。
他不擅书画,且已有了明年开春赴京赶考的资格,是以今天来纯粹是为了给顾琢斋壮胆撑腰,免得有人狗眼看人低,给他暗地里使绊子。
程安亭没话找话地同顾琢斋闲聊,顾琢斋记挂着晚上的结果,根本听不到他在讲什么。
程安亭见自己无论说什么,顾琢斋都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不由有几分无奈。他预备着抱怨几句,待看到顾琢斋在无意识地捻着大拇指和食指,默默将话咽了回去。
这是顾琢斋紧张时特有的小动作。
他安慰顾琢斋,“你有什么可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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