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2 / 4)
哭了几次,眼睛微微发肿,萧勤怜爱地亲了下去,声音有点含糊:“看到你这副样子,你说阮叔会不会把我打个半死?”
他的吻细细密密地落在眉梢眼角,阮惜棠无处可躲,担心他会失控,她连忙把人抵住,红着脸控诉:“什么负荆请罪,你明明就是去扬武耀威的!”
萧勤笑而不语,他承认他昨晚确实是故意不让阮惜棠回去的。当然,他只是一时间咽不下这口气,倒没想过真要跟未来岳父对着干。
他亲自把阮惜棠送回家,阮树德看到他,自然不给他好脸色。他也不恼,还态度谦卑地承认自己的错误:“昨晚在酒店撞见棠棠,就把带到我们公司年会现场玩,玩得太晚就没送她回来,让你们担心,实在抱歉。”
阮树德自然知道女儿的去向,她前脚刚走,他就被告知是萧勤把人拐跑了,而萧勤大概也清楚这点,应此放心将她留住,直至今早才把人送回来。
这番说辞冠冕堂皇,看在女儿的面子上,阮树德尽量按住情绪,免得让她难堪。
一旁的孙巧巧出来打圆场:“阿姨刚准备好早餐,先吃点东西再说。小勤,你也留下来一起吃吧。”
小勤自然不会拒绝,然而阮树德对他还是有几分抵触,丢下一句“我约了人打球”,就径自出门了。
阮树德确实约了聂敬川打高尔夫,被萧勤他们耽搁一下,他便迟到了几分钟。
聂敬川没有在意他迟到的原因,直至他频频失误,才关切地询问:“阮叔,您是不是有心事?”
球杆刚被挥起又放下,阮树德站了一会儿,最终摘下手套,走到太阳伞下休息。
见状,聂敬川随他下场,并让人端来热茶和餐点。
阮树德望向他:“小川,有烟么?”
“您不能抽烟。”聂敬川笑了一下,补充道,“棠棠说的。”
听他提起女儿,阮树德不由得叹气。
聂敬川大概有了方向:“看来您又在为棠棠的事情而操心。”
阮树德没有否认,沉默片刻,他突然问:“你觉得我应该赞同她跟萧勤的婚事吗?”
一时失神,聂敬川竟被热茶烫到了嘴,丝丝疼意蔓延,他良久才找回状态:“这要看棠棠的意思,她怎么说?”
“她哪需要说什么,意愿都明明白白地写在脸上了!”阮树德越想越觉得气恼,音量也跟着拔高,“你说这小子到底给什么迷药我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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