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4 / 6)
院。你说老何会不会趁机阴我?”
樊柯和她不同,走的是弹性上班模式,只要销售业绩达标,在家睡三天三夜都没人敢说一个不字。自然没有请假一说。
“不批你假单,追不到你就恶心一下你,逼你去求他,对他一点坏处也没有。你还是准备跟哥干吧!”
忧愁未解,柳芝娴声音蔫蔫的,“你整天嚷嚷跟你混,倒是先给人画个饼。”
樊柯被挠到痒处,嘿了声:“说出来你别不开心,哥只是顺道来看你,我来这是有要事。”
“你特意来看我我才不开心呢。”柳芝娴说,“金屋藏娇藏到这了?”
“文河村知道不?出来就是省道,交通便利,你看我眼光如何,那地方是不是很适合藏‘小娇娇’?我正找关系承包农耕地,先搞个三十亩,主要做高端苗木,等回本了,再扩大面积。”
饼画得太大,柳芝娴还没完全咽下,樊柯告辞说去办正事。
用一种“你懂的”眼神颔首,樊柯正色理了理衬衫袖口。
“我没诓你,你出技术我出钱,三七分,你三我七。要拿一辈子死工资,还是趁年轻搏一搏,阿娴,你是个聪明的姑娘,能自个权衡利弊。好好考虑下,我等你答复。”
周四早晨医生查完房,柳新觉接到出院通知,熊丽瑾便欣然来电问她有没空回来接一下。
老两口又渡过一个难关,迫切需要一种团圆的仪式感,冲散大半个月的晦气。
柳芝娴假单告急,沉默地犹豫片刻。
熊丽瑾到底比较了解女儿,关切问:“公司那边不方便吗,要是不方便,不来也可以。就几样东西,我们拎着打个车回去也行。”
柳芝娴还未作答,听筒又传来另一道稍显遥远,但也清晰的声音。
“还是外甥比较有出息,才刚毕业一年,就能结交那么有能力的贵人帮我转院。生个女儿有什么用,明年就26岁了,连个男朋友也找不到——”
熊丽瑾低斥:“你小声点。”
柳新觉不以为忤,“我在跟人讲电话。”
“现在八点十分是么,我十点半前赶到。”声音冷漠乏味,像是一种反射性的机械回答。
柳芝娴准时出现在柳新觉的病房。
熊丽瑾吓了一跳,“还真赶过来了!哎,我都叫你不用来的。”
柳新觉则从老花镜上方瞄了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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