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清欢(4 / 5)
着我不想同我说,还是您最近每晚都来我的房间不想同我说,再或者,是大夫人又为难了您什么不想同我说?”
“……”
杜欢若低着头,盯着盘里的鱼,明明是母亲,此时却像个犯了错想隐瞒却被识破的孩子。
梁怀洛看着母亲日渐消瘦的身子,心里既心疼又无奈,杜欢若什么样的性子他最清楚,她若不想跟他说,她能将事情憋在心里一辈子。但他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她日渐憔悴。
“娘。”梁怀洛将鱼拿到自己的面前,闲着没事,为她挑起了鱼刺,不紧不慢的说道:“您要是不喜欢在这府里住着,我可以陪您出去。你要是不想我走远,我便时刻陪着您,但如果有人欺负了你,你真的一定要同我说,别憋着,知道吗?”
杜欢若看着他挑出来的一根一根鱼刺,心里七上八下不知该如何跟他说起。而他这些话也同鱼刺刺在她的心上。
从嫁来梁府的那一年起,她无时无刻不想离开这里,留下来的原因,也就只有一个——因为梁怀洛是梁颤的儿子。她想给这个孩子有个完整的童年,父亲母亲,都缺一不可。
杜欢若一直都知道自己的心根本不在这里。
可她又不能抛下梁怀洛离开。
可如果有天,这其中有个因素或许要变了,那么她也没什么好再继续坚持的了,杜欢若抬头看着他,说道:“洛儿,打从你一生下来,娘就没为你做过什么,都是你爹派的奶娘在照顾你,所以娘想冒昧的问你一些…比较隐私的问题。”
“儿子在娘面前还能有什么隐私,”梁怀洛好笑道:“但是娘想问,便问吧。”
杜欢若欲言又止的问道:“你身上,可有什么胎记?”
梁怀洛蹙蹙眉,说道:“没有。”
杜欢若道:“当真是一处也没有?身后呢?你看不见的那些地方……”
梁怀洛忍不住打断道:“娘,您不是在生我时就已经把我看光光了吗?怎么这十八年过去了,突然问起胎记来了,有没有这东西,怕是全世界再没有比您更清楚的人了吧?”
杜欢若看着他这张俊俏的脸,愣了愣,想要回想起当年那个人,她只剩下模糊的记忆,可现在看着梁怀洛的眉骨,倒真与那个人的眉骨如出一辙,她轻轻的松了一口气,笑起来逗着他说道,“那可不一定,这今后啊,就是页儿比娘还要清楚了。”
“…………”
梁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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