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2 / 5)
望将军能看在我的薄面上稍稍容忍着她些的私心。”
刘秀觉得郭主如此说,却比那些冠冕堂皇的说法能让他感动。
这又免不得想起阴氏之母。
他对阴丽华心头的确是有几分旖旎的。只是曾多次求娶,都被阴母用‘不堪其配’打了回来。刘秀自诩心胸宽广,但人最怕对比,将阴母同郭主一比。刘秀饶是再爱慕阴丽华、再爱屋及乌都无法说出阴母胜于郭主之言了。
他挽起衣袖,利落的割下臂上之肉,那肉入盘中,葵女便立刻端了去同早已备好的其余药材一起煮了。而郭主手持白布,亲为他撒药止血包扎。
“原本,我是不愿通儿与将军为配的,”郭主道,“通儿自小娇生惯养,我与她阿父,将她惯的不像话。将军人品贵重,但已有妻子,且年龄……”
刘秀任她为己包扎,心头虽不忿,却也无比清楚:郭主说的话,并未有一句不对……
“只今日,我却突然觉得,通儿嫁给将军或许也不错。”郭主感叹。
刘秀知道,此时若他能慷慨激昂表示‘定不负郭圣通’,定能让郭主对其更加满意,但不知为何,这明明是最好的选择,如今,他却怎样都说不出口了。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可面对郭主对女儿的一腔热忱。他却觉得自己有些卑鄙……
刘秀的阿母乃樊家女,她不仅为刘家生下六个孩子,且在刘秀十岁,阿父离世后。为他们兄妹六人撑起了一片天来。她同郭主相类,性格英勇坚毅。刘縯、刘秀起兵时,她并未反对,但却在起兵之初,便离世。为的只是,不变成他们的累赘……
————
*亲捧了药碗献与郭圣通。
郭圣通推说要蜜饯,支使了*出去,然后起身,将那药碗中的汤药尽数倒在了屋内的花盆中。
她对人肉无感,所谓割肉,不过是要让刘秀疼罢了。至于吃他肉,她却是并没那个心思的。
正当郭圣通泼了那碗药时,邓禹却看着刘秀被白布包裹的手臂,说不出话来。
“将军,你这牺牲也未免太大了些!”半晌,邓禹怒道。
刘秀便将那竹若大师之事细细说了一遍。
“若为此,到也可。只是将军可否真让阴氏让出正妻之位?”邓禹也是信鬼神之说的,当即便释然了些。在他看来,若是为天命,此番割肉为药引却是情有可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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