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3 / 4)
“哈哈哈哈哈......”一阵少年人的爽朗笑声,从珍馐阁二楼临街的包厢上传来,不仅是站在楼下街道上的李瑾等人听见了,同样正对着街道的隔壁包厢里的柳嫤,也听到了这一群人的大笑声。
李瑾抬头,便见这珍馐阁二楼的窗口上,探出两颗熟悉的头颅,正是他今日约好的两个侄子,李钰和李祉。李瑾和这两人的父亲是堂兄弟,之间隔的岁数相差太大,所以十九岁的李瑾,和他堂哥这两个儿子的年岁倒是相当,李钰今年二十,李祉十八,这叔侄三人不仅年岁相当,还志趣相投,是以经常玩在一起。
在熟人面前丢脸的滋味可不好受,李瑾见花浓又想要粘到他身上来,这说出的话就有几分冷了,“小爷今日救了你,只是日行一善,你走吧。”
花浓跪了下来,给李瑾磕了好几个响头,抬起头来,倔强地看着李瑾,四目交接中,花浓只觉他眼里寒意惊人,一时竟不敢将待客那一套施展出来,但就这么放过这座金镶玉,花浓又觉不甘,便呐呐地说道,“花浓已无家可归,还望公子收留,花浓愿给公子为奴为婢、做牛做马,不求公子什么,只望公子给奴一个容身之所!”
李瑾越发不耐烦了,见李钰和李祉两人黑曜石一般的双眸,都紧紧地盯着他几人的动作,自觉叫人看了自己好大一场笑话的李瑾又羞又恼,这出口的话便带着几分恶意,“为奴为婢?!哼,就凭你?”
说完,李瑾摇摇自己的折扇,便带着几个小厮往珍馐阁大门走去。突然,李瑾似有所感,视线往两人包厢的隔壁窗户移去,那垂下的竹帘挡住了大半个窗户,只下边留有巴掌宽的缝隙,影影绰绰看不真切,只觉人影一晃,竹帘那边的人便消失了,李瑾也只知道,竹帘那边的人,有着白玉无瑕的下巴,和一点嫣红的唇瓣。
柳嫤见楼下公子哥往这边看来,赶紧躲到了旁边,虽有竹帘的遮挡,却觉得这人的目光穿透了墙壁,灼灼地要将人燃烧掉。柳嫤等了一会儿,才又往楼下看去,见下边那年轻公子已经走了,只留下一个白面皮的小厮,还在打发着女子的纠缠。
“小哥,求求你,就让我跟着你们吧”,花浓还不死心,这群人的气势如此闪人眼,就这么白白放过,还真是不甘心啊,这唾手就可得的富贵,对于花浓来说,诱惑太大了。花浓哄着猪肉荣给她赎身,就是以为故作大方的猪肉荣,是真大方的富贵人罢了,不然她凭着前几年的积蓄,在继续待在春华楼,也不会叫她饿死。也是对早几年的奢侈生活心存幻想,花浓才对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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