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尴尬人难免尴尬事2(2 / 4)
您的衣服领子真高啊……),您的齿如瓠犀(从没见过,不过想来也该是白色的,区别只是黄白,花白,乳白……),螓首蛾眉(我很中肯地说,一般人的眉毛都该是这样的),巧笑倩兮,美目盼兮。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溯洄从之,道阻且长(可不是么?有胆子跟您提亲的,那怎堪折磨二字了得)。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您的粉涂这么厚,跟绑张面具一样,能不朦胧吗)。”
对着他这样的脸,我实在是扯不下去了……想来我真是满腹委屈啊,什么都没干,连意淫都未曾,莫名其妙就被人挤兑成色女,这让我郁闷,但令我暴走的是,居然被人侮辱成登徒子那种审美水平的,这让我情何以堪啊!
如此热情的赞美,如此热烈的表白,应该没有一个少年能平静无波,淡定依然的。我仔细观察紫罗兰,发现他眼神清明,不见一丝羞涩。猛然想到昨夜药殷慢半拍的反应,我开始抓狂了。只怕我说得这么快,说了这么多,他只听明白了最粗浅的部分,根本没有掌握我话中的深意及内涵。
心一沉,我不语了。
而他,笑了。我能肯定他笑了,尽管笑未露齿,但是左颊的凤尾翩然飞舞——我一个激灵,就低下了头,随即想想不对,又急忙抬眼。
“玄长老,也是位可遇不可求的妙人!”他如是说。
“毒玄实在失礼,有辱斯文!”看他的样子,似乎没打算跟我计较了,我惊疑不定,顿了顿,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道:“公子召毒玄来诊脉,毒玄惶恐,现在能开始了吗?”
“也好。”他随意应了下来,然后巍然不动。
他不出亭子,难道要我进亭子?我琢磨着。边上的童子递过来一个锦盒,我不解地接过,打开一看,发现里面是细细的缠绕的金线。
难道……他指望我会传说中的悬丝诊脉?
我捧着盒子,没有进一步动作。边上的童子一脸不耐,但是紫罗兰没开口催促,他也就只能怒视着我。
须臾,我已有了腹案。把盒子递还给童子,然后笑嘻嘻说道:“医中的辩证是望、闻、问、切,毒玄不擅另三诊,专攻‘问’。公子,就允许毒玄问诊吧!”
“玄长老请问!”紫罗兰的心情似乎不错,凤尾又扫开了。
“公子究竟哪里不适?”
“郁积于胸,难以成眠。”他低语。
闻言,我眉角抽搐。我能不能理解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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