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医院(4 / 4)
的股份,孟平川不附和,只是静静地在一边听。
“我舅昨儿晚上特意来了一趟,没见着你,指着我鼻子问那个能打的小伙子哪儿去了,非让把你找回来。”
吉旸把哑铃丢下,哐啷一声,孟平川觉得瓷砖估计得又裂一块,“我舅看得起你,他老人家可不是对谁都拿正眼看的,”吉旸瞥他一眼,“平川,我舅舅就是你舅舅,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只要你跟着哥好好干,以后在平江保管横着走!”
孟平川从健身器材上起身拍拍屁股,嘴里叼着没点燃的烟,摇摇头勉强道:“我可不就跟着你混么,现在一天一包烟就是你给带坏的……先走了,还有事。”
吉旸知道他应付人的功夫高,摆摆手:“滚滚滚,你也就一包烟的出息!”
孟平川原想睡在拳馆得了,省事,反正回去也是一个人随便吃点就睡。但吉旸今天这话让他心里不踏实,想了想还是回了家,巷口有鸡米头甜汤卖,他小时候常吃,掏钱买了一碗捎上。
夹胡桃开在阴暗的背光墙后边,铁栅网锁上了一道门,里头装的净是各家不要的桌椅板凳、孩子玩具。孟平川往里走一步,就听见铁栅网的吱呀声。
他定在原地,没出声。
程溪正半跪在地上,膝盖被青石板磨红,头挤在铁网上,手里胡乱挥着火钳往铁栅网里掏,阳光从墙头爬过来,一面罩在她背上,一面留她睡裙下白皙裸|露的双腿在暗处,晦明难分,看得孟平川喉咙干涩。
这样的画面,有种禁|忌的美,可又偏偏不禁,不忌。
孟平川回神,钥匙扣晃在手指间,叮当响了两声,程溪将将回头,孟平川似笑非笑地问:“挖金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