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你爹(5 / 7)
笙那里套来了一些事,这套袖扣是符我栀花了三天亲自画出来的设计图,又掏了大半的存款请专人打造的。
袖扣以含苞欲放的栀子花为主造型,这两朵栀子花每一朵都是二十二片花瓣,对应着他的年龄数字,每一片花瓣的弯曲都有其特殊的角度,最后构成两个有些奇妙的字母。
一颗是“M”,一颗是“E”。
是符我栀的英文名。
危玩用食指轻轻碰了下“M”的袖扣,声音有些无可奈何:“奶奶,孙子做错了事,还没有向她道歉,所以我想为她准备一份礼物,当做是认错的开始。”
老夫人细细品了品他话里的意思,坐直了身体:“你想通了?愿意接受了?”
“嗯。”
危玩拉下袖子,遮住那两朵栩栩如生的栀子花,眼睫抬起,露出漆黑如墨的双瞳。
他在人前一向漫不经心,甚至可以说是吃喝赌样样皆通的纨绔,他游手好闲,无所事事,随便拉一个认识他的人过来,都绝对不会说他一句好话——除了长得帅。
可他此时说话的模样却和以往截然不同,如果说以前他的眼睛里藏的是一湾死墨,那么现在藏的就是一把即将出鞘的墨色长刀。
……
符我栀按着手机上的地址停在了一间高档桑拿门前,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
她刚下车,等在桑拿房前的两个陌生男人就不由分说迎了上来。
“符小姐,柯总等您很久了。”
“有没有久到等死他啊?”符我栀懒懒地说,“没有的话再等会儿能不能等死他?”
“符小姐说笑了。”男人说,“这边请,秦小姐也在里面等您。”
符我栀淡淡看他一眼,突然问:“保镖算不算是一份有组织有纪律的职业工作?”
男人愣了一下。
符我栀认真说:“如果我给你老板出十倍的价钱,让他找人揍聂柯一顿,你老板干不干?”
“……”那可能是会干的吧。
符我栀对答案没兴趣,她只是单纯看聂柯身边的人不爽,哼着曲进了桑拿房大门。
十分钟前,聂柯用秦吾手机给她打了个电话,话里行间都是在用秦吾威胁她主动过来见他。
聂柯不愧是聪明的疯子,居然从聂西旬近来做的几件小事顺藤摸瓜找出了秦吾,还摸清了他们之间的复杂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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