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2 / 5)
老徐是个老实人,不然也不会为刘宗服务十几年。听到刘夫人发话,走上来说:“宗宗从前总和林小姐打球,每次都约在那个门见。”徐叔的脸和林轻第一次见他时比老了不少,“宗宗开始迟到了几次,林小姐不太高兴,后来宗宗每次去晚了,林小姐就罚他站在井盖上唱国歌。”
刘夫人越听越气:“我的儿子我自己都舍不得罚,你倒好。”
老徐继续说:“这几年林小姐不在,宗宗去打球,还是习惯走那个门。每次进去前,也会在井盖上站一站,就是不唱歌了。”
刘夫人的声音带着歇斯底里:“你还想说什么?除了你还有谁能知道宗宗会往那里站?!难道是老徐要害宗宗不成?你现在就和我去自首,现在就去!把你干过的那些事给我交代清楚了!”
林轻被人押着走了十几步,才回过神来。
她胳膊一扭一缩一别,甩开一个人的钳制,对恨不得把她就地正法的刘夫人:“不说这件事不是我做的,就算是我做的,你有证据吗?就因为我让他站过井盖?就算把我交给警察,你指望他们给我定什么罪?”
她声音清晰,在场的人都听得清楚:“第二,不说当年那件事不光我一个人知道,就算没人知道,只要有意害刘宗,跟他个几天,也知道他的习惯了。”
“第三,我比你更想知道是谁害死了刘宗。因为他下一个要弄死的可能就是我。伯母,我理解您现在的心情,但是你要对付的人不是我。如果我死了或者被送进去,你永远也找不着害刘宗的真凶。”
刘夫人瞪着她看了许久。
最后说话的是老徐:“夫人,我看林小姐说的有理。不说别的,她和宗宗俩当年那么要好,那十好几年的情分做不了假的。就算后面有点误会,林小姐也不至于要宗宗命。”
刘夫人又瞪着林轻看了好半晌,胸口起起伏伏几个来回,才挥挥手:“走吧。”
一群人走了,徐叔落在最后头。
他是典型的八字眉,总是给人一种没精神的感觉。
八字眉下头有点浑浊的眼睛看向林轻,徐叔开了几次口,都没说出话来。
最后,他从腰包里摸出一个挺精致的小布袋子,递给林轻:“宗宗这几年一直觉得对不住你。上次出国,回来就带了这个。”
徐叔说到最后有点艰难,喉咙沙哑地咳了几声,转身走了。
林轻低头看向袋子里的网球,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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